卿本佳人,初入紅塵,不懂凡音,偷我心神......
掐指一算,又到了卿塵從雅加達回萬隆的日子。
擱在以前,我也許會百般推脫,不去接機。但是,今天確實不行,因為今天陪同她一塊回來的還有陳守信。
陳守信這一次出差整整走了一個多月,先去了雅加達打點關係,而後又回了一趟香港,去總舵彙報了一下印尼當下的情況,從香港回來又折身回了一趟身處越南的天地會東南亞分舵處理了一堆的會務。
從越南回來之後,因為公務原因沒來得及回萬隆而是又回了一趟雅加達,來來回回這一大趟,陳守信向我哭訴瘦了十多斤。
這麼大的壓力積壓在身上,用寢食難安來說也不為過,瘦十斤倒是也正常。
站在機場門口,聽著漸行漸近的轟鳴聲,我趕忙問道:“天罡,這看看飛機是不是守信的航班啊?”
天罡聞言,用眼神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大哥,我這個是眼睛,不是望遠鏡,這麼遠,根本看到不到”
“吆喝,你小子長脾氣了。”我打量著天罡說道。
“沒有.......”天罡慌忙的將視線轉移到別處。
看著天罡左右躲閃的眼神,我感覺天罡這個小子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天罡你是不是什麼事情瞞著我?”
“沒有”天罡一口回絕掉。
“你說不說。”我身伸出手,一把擰天罡的耳朵。
“嗷嗷嗷......痛痛痛......”
天罡捂住耳朵一陣哀嚎。
若是廓爾喀保鏢來了,一定會被這一幕所震撼。
沒想到他如此敬畏的天罡閣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讓人扭了耳朵,還不敢還手。
“你說不說?”
說著話,我暗暗的加重了一絲手勁。
“鬆開,我說......我說......”
天罡哀嚎著祈求我趕緊放開手。
我狐疑道:“瞎說,你一代宗師,連廓爾喀雇傭兵都不怕,他們可是從死神的眼皮下走出來的。我這麼點勁,你就害怕,你說你是不是蒙我哪?”
“一代宗師,那也是肉長的,也會發痛的好不好?
天罡揉著耳朵,眼神中閃過一抹怨恨的神色。
“說,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那個卿塵壇主......”
天罡說道這裏不由得一頓。
“卿塵壇主怎麼了?”聽到卿塵壇主,我不禁猛地一激靈。
“卿塵壇主說,說你以後去哪裏,讓我告訴她一聲。”天罡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你就聽她的。”我看著天罡有些個不可思議,心想這個女子有什麼魔力,竟能讓天罡都唯其馬首是瞻。
“她說,以後她要是成了嫂子,會站在我這邊,絕對不會讓你欺負我了。”
天罡說著話,抬起頭打量了我一眼,想來也覺察出這件事自己幹的不地道了。
“天罡,你為了一個外人,你就把你兄弟我給賣了,你等著吧,等我回香港的時候告訴小虎牙,說你不睡覺,通宵和印尼妹子打電話,到時候你就等著挨修理吧。”
天罡聞言,一個虎虎生威的形象突然遁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