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禁的感到一陣口渴,像是嗓子裏麵有一股熱氣,在積聚,難以呼出。
汽車就這樣摸著黑,順著筆直的公路朝著天地會的總壇方向駛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見三輛車的車速緩緩的降了下來,而後三輛車從馬路上駛出,駛進一個廢棄的工廠。
眾人心想,目的地八成是到了。
這兩輛車上坐著的,除了紅英、陳信,剩下的全部是印尼共和黨青年聯盟的打手,清一色的印尼土著青年。
黝黑的皮膚帶著淡淡的光澤,裏麵實則是一個個齷齪的靈魂。
這一群人,是印尼當地的土著居民,沒有工作,對華人、對富人有很強的敵意。
這一群人雖然是打手,但是一個個都是欺軟怕硬的主,自身功夫不到家,還到處惹是生非。
來之前,這一車人還一個個的桀驁不馴,不聽指揮。
紅英一個回合就將這一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這就是印尼人骨子裏麵的奴性。
在東盟十一國中,但凡還有些個骨氣的民族,應該也就隻有越南了。
越南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但是也深受日本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唯利觀的影響。
民族優點和民族劣根,都是十分的明顯。
而印尼人的劣性更是如此,唯利是圖,好逸惡勞,欺軟怕硬,仇富心理等等。
這樣的民族,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就是一個文明時代的流氓。
紅英一行人下了車,徒步朝著天地會的總壇靠去。
距離天地會還有不到五百米的位置,紅英止住腳步,伸手示意後麵的人停下來。
“你們現在就地隱藏,千萬不要暴露了蹤跡。到時候以我的信號為準,如果我能夠全身而退,你們就不需要出手了;如果一旦我暴露了,想來定是會有一場惡戰,你們到時候,從天地會總壇北麵的一個小門裏殺進去,助我解圍,聽清楚了麼?”
紅英犀利的眼神掃過眾人,眾人觀之,隻覺得後脊梁骨一涼,哪敢說個不字,一個個趕忙點著頭生恐自己慢人一步,再被眼前這個華人痛扁一頓。
紅英見萬事大吉,當下不再猶豫,朝著天地會的總壇走去。
陳信站在後麵,看這個身材有些消瘦,臉色細膩的有些蒼白的男人,朝著險地走去,心中禁不住五味雜陳。
“這個人,是一個爺們。”
陳信說著話,長長的吸了一個氣。
在眾人的視線中,隻見紅英一個高跳,徑直的飛上了兩米高的屋簷,腳不沾地,蹭蹭地朝著天地會總壇靠近。
身後的印尼土著,望著紅英的這一招,淩空踏瓦,不禁目瞪口呆。
在陳氏公館之中,為了樹威,紅英隻出了一招,就將己方的一名壯漢,震得雙臂盡碎。
由此眾人知道這個叫做紅英的男子雖然個子很是消瘦,但是有把子力氣,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身輕如燕,在磚瓦之間遊走,如履平地,這再一次是衝破了這群印尼土著青年的心理承受底線。
一個個的自愧不如,深為自己剛才的自大和傲嬌而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