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蔣釗一路疾行,朝著後院的後門走去......
站定身子,蔣釗回過身,打量了一番四周,見無人。蔣釗伸出手,在後門的門口的石磚上輕輕地用手叩出一個個聲響。均勻的節奏,像是敲出的鼓點一般,帶著悠揚的旋律。
一通聲音敲完,牆外同樣傳來一陣帶著旋律的鼓點,和蔣釗敲出的聲音如出一轍。
“十分緊急,務必連夜送達。”透過門縫,蔣釗對著門外說道。
“好的,先生。”
說完,蔣釗透過門縫遞出去一個信函,門外之人接過信函,同樣也向蔣釗遞來一個信函。蔣釗接過信函,從裏麵拿出一遝東西,點了點。此刻,是個傻子也知道外麵的人遞過來的是什麼東西了。
在聖潔的月光下,這一幕發生的是如此的紮眼,讓人不由得覺得大煞風景。
從陳書被從緬甸帶回來的第一天起,何守鵬就開始了蹲守,到現在為止整整過去了三天。
其實我們早就料到了,陳書回歸的這個消息盡管十分機密,但是憑借著與陳守信之間的特殊關係,蔣釗肯定能夠很快的獲悉。而且當他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肯定會馬不停蹄的將這個消息送出去,事實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我們之前預料的分毫不差。
蔣釗拿著信封順著來時的路一路疾行,跑了回去。走近房門,蔣釗環顧打量了一圈,而後快步閃進房間,關進房門,蒙頭大睡,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隻不過這一幕完全的暴露在何守鵬的眼裏。
何守鵬見蔣釗將書信遞了出去,而且好像是交到了外麵接應人的手中,當下一個健步從樹上跳了出去。身影很輕,穩穩的落在了牆外,整個動作沒有一分墜餘,當然也沒有一絲聲響。
何守鵬跳落到地上,邁著大步朝著後院後門的方向奔去。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來人駕駛著黑色的吉普,一路揚塵而去。但幸運的是,汽車並沒有駛出去多遠,何守鵬扶住牆根,死死地盯著汽車的車牌號。
隨著汽車慢慢地消失在視野之中,何守鵬慢慢從牆的背陰一麵走了出來。朝著後門的方向走去。
後門很小是餐廳師傅平時進菜時候的道路,道路門口完全是由青石板鋪成。何守鵬順著石板走了過去。隻見左手旁石門的一側,一個新鮮的腳印,印在地上。可能是因為白天剛剛下過雨,所以腳印顯得格外的清晰。
何守鵬伸出手丈量了一向鞋印的大小,以及用手指測量了一下泥土陷進去的深度,估量道:“男,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體重一百二十斤上下。”
在刑偵學中,一個人的腳印確實能夠反應諸多信息,不僅能夠反映一個人的性別,而且還能反映一個人的身高和體重。
何守鵬,抹了一把下巴,嘴角中閃過一個莫名的微笑。
像是在嘲笑蔣釗“二十一世紀做內奸還用這種老舊套路,五十年前的特工就已經使用電台收發信號了,而這個蔣釗竟然還用書信傳遞情報,更可笑的是金錢交易竟然還使用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