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東帝汶的海岸還有些距離,但是海岸近處的燈塔已然亮了,如同一個慈和的母親一般,為外出的遊子照亮來時的路。
穿越封鎖線,貨船上的人,不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進入這裏,就是咱們東帝汶人的天下啦。”
“香港雖好,可是我以前覺得東帝文更親......“
站在船上的眾人唏噓的感歎道。
帕卡像是一尊雕塑一般,筆挺的站在船頭,紋絲不動。仿佛歲月的流逝,與它無關。仿佛人間的悲涼
,他繼續看盡。
貨船行駛在東帝汶的近海,遠處晨起的漁船吆喝聲以及漁船馬達的轟鳴聲此起彼伏。海鷗伴著第一縷晨曦,劃過海麵,在那一汪洶湧之中留下幾道波紋。
“前方來的是什麼人?”撒網的漁民警惕的望著前方這一艘從未見過的貨輪。
帕卡沒有說話,努了努嘴,示意身邊的人回應他。
侍從見狀,會意的點了眼頭,轉過身,朝著漁船的方向,用東帝汶當地的土著語言大聲呼喊道:“我們是獨li軍的,是自己人。”
侍從見來人還是沒有打消敵意,於是脫下外套將裏麵的襯衣脫了下來。順著呼呼的海風,襯衣飄蕩在的手臂上。潔白的襯衫上,印著青綠色的圖騰,張牙舞爪的符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能看的出當地人濃濃的敬意。
這次漁民再也沒有了疑問,將漁船從航道上駛開,給帕卡所坐的貨船讓出道來。
侍從見狀,伸出手指給漁民比劃了一個敬禮,表示對他的感謝。漁民學著侍從的樣子,同樣給侍從敬了一個禮。
貨船從航道上一路朝著東帝汶的港口駛去。
東帝汶的港口,一直處於當地軍隊的保衛之下,作為東帝文軍隊海上航線的重要據點,這條與外界溝通的渠道可以稱得上是東帝汶獨立軍的生命線了。
港口附近駛過一條條的快艇,密切的巡邏,隻為避免港口之中混入了奸細。
巡邏艇見到一艘貨船浩浩蕩蕩地朝著港口駛來。不由得蹭上前去。
“船上的是什麼人拉的是什麼貨?”
巡邏艇上的獨立軍嚴厲質問道,嚴肅的話語和封鎖線上的印尼軍dui如一轍。
“是我”帕卡不怒自威的說道。
巡邏艇上的獨立軍聞言,趕忙將手裏的半自動步qiang收了起來。尊敬的說道:“原來是少帥回來了,元帥已經在軍帳之中等候多時了。”
帕卡聞言點了點頭,吩咐的說道:“叫人把貨船上的東西清理完後卸下來,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損壞了。如若出現了意外,我拿你是問。”
帕卡深知這批藥品對於東帝汶獨li軍的重要性,哪怕損失一支藥劑對獨立軍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損失。如此計較,也就不足為奇了。
貨船靠近棧道,拋錨,將貨船穩穩地停住。帕卡,從貨船一側的舷梯上慢慢的走了下來。
還沒有登岸,隻見陸地上浩浩蕩蕩的駛來一個車隊。再最前麵的一輛悍馬吉普上一個劍眉筆挺,虎目雄視的男子,囧囧有神的望著帕卡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