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仗著是孔書記的有些關係,為非作歹了近20年,如果不能把這個人幹掉,我們說是有臉天地會的人嗎?有臉說自己替天行道麼?有臉當這個天地會大佬麼?”
我一句一個反問,問得何守鵬不由得一臉紅。
“可是柴慶川明天一早就動身了,我們沒有時間準備。”
“那就不準備。”
“如果不提前準備,咱們很難有合適的時機幹掉柴慶川。”
“明柴慶川明天一早的飛機,我估計飛機飛往澳洲的具體時間可能是在淩晨多五點到六點,我們可以把他攔在去機場的路上,一槍幹掉他。”
我分析道。
“一槍幹掉,這個風險,會不會太大了?”
何守鵬雖然對於自己的槍法很自信,但是一槍擊殺柴慶川,這個難度係數確實很大,而且不確定性因素很多,都可能造成任務的失敗。
“如果一槍幹不掉,那就肉搏。”
我凝眉略微思考了一下。
“那咱們直接肉搏不是更好,還能提高擊殺幾率”
何守鵬疑惑的說道。
“不行,柴慶川這一次澳去洲是領著老婆孩子一塊去的,如果可能,咱們盡量別暴露身份,否則會很麻煩。”
何守鵬會意的點了點頭。
“行,我這就去準備。”
“另外,這件事叫上天罡和一龍,其他人就不要說了,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我補充的說。
“好的。”
何守鵬說完,微微欠身轉身退了出去
黑夜的鐵幕緩緩的降了下來,夜已深深了,我卻沒有絲毫的倦意,我駐足在陽台輕輕地望向天空,群星璀璨的樣子,依稀著有著故鄉的模樣,隻是平添了幾份寂寥。
“這條路究竟做的對不對?”
想到這,我不禁深深的吸了一開口氣。
人生有很多的意外和轉機,每一個意外的另一麵可能就是轉機。就像我一樣,我的出現在有些人看來是一個轉機,像是孫立又像是孫承業,再或是吳震,而對於有些人則成了揮著不去的夢魘,像是林家亦或是柴家。
人的一生中會遇到很多個這樣的人,他們是你戰友或成為你的敵人,隻在一念之間。
無論追隨哪一方,其實無一不是為了兩個字“利益”,所以沒有對錯之分,但是即使如此也要時刻的提醒自己,勿忘初心,方得始終。小勝靠智,大勝靠德,小算盤終究打不贏。
“這條路究竟對不對”這句話沒有人能夠回答我,因為我走的這條路沒有人走過。但是心裏頭有一個聲音卻在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我,堅持住,中華民族崛起的曆程中,你一定能夠成為這個過程的見證者,也會成為這個過程的參與者,更會被曆史和人民所銘記。想到這,我知道我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我要做一個大隱能隱於世的蓋世英雄,小隱能隱於民間盛世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