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玩鷹,今個竟然讓鷹啄了眼。”
“究竟是誰哪?竟然讓李秘書都叛變了。”
看來李秘書被護送著逃走的 消息已經泄露了。
柴慶川想到這,手不禁狠狠的攥了纂。
對柴慶川來說,女人永遠都隻是一種工具,但是他們的忠誠度,柴慶川確實尤為的看重。李秘書的背叛,讓他很憤怒,因為這個女人隻能是他一個人的,這種占有並不是愛,而是單純的霸道。李秘書可以為了他的事業而殉節,但是不能去背叛,她可以去死,卻不能成為別人的寵兒。這種人是自私的,當然自私無罪,但是這種自私,卻足以使一個陷入罪惡的泥潭。
“大哥,前麵有路障,怎麼辦?”
李大頭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衝過去”
見已沒有退路隻能硬闖了。
“啊”
李大頭呐喊著,朝著路障駛去。
“砰”的一聲,貨車狠狠的撞在了路障上,飛馳的汽車,刷的一下子停了下來。
“大哥,動不了了”
“沒事,咱們出不去,他們也出不去,下車跑。”
一行人,順著沙袋,往外爬。這時,後麵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神。
“他們要跑攔住他們。
安保人員聞言,翻過沙袋,魚貫而出。
“跑。。。”
“追。。。”
繁華的商業街上,燈火通明,遠處的路口閃過四個身穿黑夜,臉上帶著黑色紗罩的黑夜人,後麵跟著一群手拿電棍和砍刀、斧頭的大漢。
“跑不動了。”
李大頭最先體力不支的停了下來。
其他人見狀也不由的駐足停留了下來。
後麵的大漢見我們停了下來,也不由得停下腳步喘了口氣。
“天罡,聽得見麼”
對話機另一頭隻有遲遲拉啦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回複,想來是離得太遠,信號接收不到。
“你們別追了。”
“你們不跑我們就不追了。”
“一會他們的車就趕過來了,咱們就真的跑不掉了,接著跑。”
李大頭聞言,蹭的一聲爬了起來,朝著前方跑去。
眾人見狀也不再耽擱,趕緊追了上去。
“大家,追。”
天龍的人也不敢懈怠趕忙起身追了上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隻覺得整個下半身都不聽使喚了,像是隨著慣性一般,向前奔跑。
這時,隻聽見對講機裏麵隱隱約約的傳來
“喂喂。。。喂喂。。。”的聲響。
我拚命屏住呼吸,細心的聽了聽,就是天罡,沒有問題。
“天罡,能聽見嗎?”
越往前跑,信號變得越來越好
“龍頭。。我。。能聽見”
“回來接應一下我們,我們體力跑到透支了”
“好的,我這就去。”
對講機裏響起一陣馬達聲,我知道,我們離脫線還有一步之遙,既然如此,幹脆不跑了。
“停”
李大頭聞言,力氣仿佛潮水般,從自己的腳下褪去。隻見他整個身體猶如一個紙紮的人一般,搖搖欲墜。
“你們一起上吧,我們不跑了。”
我弓著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急促的呼吸著。
“有種,你過來啊。”
天龍集團的保安,聽到對麵人的挑釁,雖然很憤怒,但是誰都不願意去交手。一晚上的折騰,是在是人困馬乏,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