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突然頓悟過來,這是一個套路,在於徹底打垮紅英的心理防線。眾人於是附和道:“好了也得喝”
“既然好了,就別讓人家喝辣椒水了,給他用汽油勾兌一瓶酒,讓他喝了,喝完在給他點根煙”我指了指陳懷玉,意思是這事讓他去辦,陳懷玉不由得大喜,趕忙去準備了,臨走時,還不忘朝著紅英鬼魅的一笑。
紅英見狀,臉色頓時一白,這個人和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剛才莫名其妙的對自己下死手,現在又要對自己和辣椒水如此上心,看來這個人不是變態就是一個暴力狂。
“誰雇傭你們來害我的,他們給你多少錢,隻要你們能放了我,我給你們雙倍怎麼以樣”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們想要我怎麼樣,你們直說行麼,能不能不要折磨我”紅英帶著哭腔歇斯底裏的吼道。
“我們這幾個人,你覺得像是花錢能雇傭的人麼,我們就喜歡折磨人。當然了,隻要你把我們哥幾個哄開心了,少折磨你點,甚至放了你倒是未必也不行”我借著昏黃的燈光修剪了一下指甲蓋,眼睛不時打量了紅英一番。
“幹什麼你們能開心,你們直說。”紅英此刻覺得自己像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一般,而且對方還是一群嗜血的變態。
“汽油勾兌的威士忌來嘍”我和紅英正交談著,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大佬,趁熱乎我給他喂點”說著話,陳懷玉上前就要灌他汽油,點他的天燈。我沒有製止他,因為我必須時刻讓紅英感受到生命的脆弱性,不然就難以撼動他的心理防線。
“大佬,大佬,我~”剛說完,就聽見咕咚一聲,一口汽油勾兌的五糧液就灌入紅英的體內,紅英頓感胸腔似有火一般灼燒,汽油本身的有味,再加上灌的過於凶猛,紅英一低頭吐了一地。
紅英憔悴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和不忿,但又不敢抱怨和發怒,隻能選擇隱忍不發。
“抬起頭來”
紅英聞言,不敢稍有懈怠,趕忙將頭抬了起來。
“搞過基麼”
“沒有,有。”紅英抬頭望了我一眼見我臉上頗有幾分不滿,趕緊改口道。
這一點,是我突發靈感隨意一說,沒想到歪打正著,真給撞上了“細細招來”我佯裝憤怒道。
“和天地會的大長老趙健搞過基。對於這個人我最初是很反感的,但是耐不住他對我死打爛纏。後來我才知道,他是練了一種功法,不時需要補充體內的陽氣,女人體質屬性是陰性不能滿足他的需要,所以隻能找男人,而且最好是那練武之人,所以我就和他發生了苟且之事。”這個消息,聽到我們幾個人的耳朵裏麵,無異於晴天霹靂,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武林中失傳已久的邪功“化陽神功”此功法隻是實用於斷背之人,凡是習此武功之人,無不為武林之人恥笑,所以慢慢的無人修行,不知何時便失傳了,沒想到又重出江湖了。
“殺過幾個人,我隻想聽你解釋一次,和我了解的隻要有一點出入,你就把這一瓶喝了。”我接茬問道。
“一共殺過十一人,其中九男兩女……最近一次是奉了趙健的命令,在天地會外事堂的偏殿裏麵,殺了一個人。”聽到這,我不由得一,這不就是曹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