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句話,我沒有以勢壓人的意思,我沒有說是陳龍頭,而是用了你師父,同樣是陳景峰聽在人心裏有不同的感覺。
“什麼人?”陳守信敏銳的察覺到,同時驚動了內外兩大龍頭的人,不是窮凶極惡,就是涉及門派高度機密。自己的分舵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怎麼自己卻不知道。陳守信想著想著不由得有些出神。
我給東方文卿遞了一個顏色,東方文卿領會的從公文包裏取出一張名單,赫然的頭像貼在左上角,讓人看了有一種紅色通緝令的感覺。
陳守信結果名單,仔細的端詳了一遍,但是始終想不起這幾個人是自己那個堂口的。
這時陳守信身後最為倚重的親信蔣釗輕聲俯在陳守信的耳畔說道:“大哥,這幾個人,好像是大長老前幾天和咱們交換的旺角堂口的人馬,說是來咱們這邊鍛煉鍛煉的。”
說道這,陳守信像是有些印象了。
陳守信點了點頭,算是承認有這麼回事。
“這幾個人是誰安排來的”我問道。
蔣釗看了一眼陳守信,陳守信沒有說話,也沒有點頭,隻是把眼睛深深的閉上了。蔣釗領會其意,坦言道,這幾個人是大長老安排來的,交換名單上雖然署名是曹昆,但是曹昆言明這的確是大長老安排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示意東方文卿將這些東西記下來。
我和陳守信都沒有說話,所有人也不敢插嘴,寂靜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其實我有一句話想問,為什麼大長老把人送到這裏?我沒有問,因為聰明人自有聰明人的交流方式。
“不滿外山龍頭,我的父親和曹昆的父親是世交,其次我和大長老可謂是莫逆之交。當年我在越南抵製越南當局排華之時,沒少受到大長老的照顧,可以說越南整個東南亞有這麼一個大好的局麵裏麵大長老是有功的。”
我雙手合十,擔在兩個膝蓋上,身體前傾,一副猛虎下山之勢。可以說這個姿態下的眼神最有狠戾的之色,讓人盯著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毛。雖然,我很敬重陳守信,但是敬重歸敬重,一碼歸一碼,我做事果斷公私分明,從不不拖泥帶水,這就是我的風格。
“還有就是,他是我競任17代龍頭的強大外援。”
利益,終究還是利益,不過也無可厚非。假設一個天地會的掌舵人連點厚黑學都不懂,即使當上了內門龍頭,也得讓人給玩死。
說道這,一條販毒的明線已然明了。自上而下應該是天地會大長老趙健,再到中層領導曹昆,而後是曹昆手下的陳六子等人。是否還有其他中層領導,這我不得而知,但是想來,應該少不了其他堂口的人馬參與了其中。如果全部追究起來,無疑是給天地會來了一場大換血。究竟有沒有香主參與其中,到目前看來還沒有發現痕跡,但是不能排除這種可能的發生。
盤算到這,我想是時候拉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