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過的地方,
萬畝紅櫻,
每一朵都是你泣血的象征;
我等待的地方,
白雪皚皚,
每一盈都是我貞潔的告白。
你說,
當白雪皚皚的荒原開滿紅櫻,
遠行的人就會回來。
於是,
我抱住整個冬天,
隻為溫暖四分之一個輪回;
當然,
如果可以,
我同樣願意用我全部的生命,
換你四分之一個人生的快樂。
也許深情不及久伴,
但沒有久伴又何來深情。
我在凜冽的寒風中孤傲地抱起整個寒冬,
瑟瑟發抖,
當西伯利亞的野性逐步將我侵蝕,
我便隻能化作一隻狼的形態存在,
一頭麵向遠方的狼,
深夜中的嘶吼,
是我蛻不掉的人性,
這最後的人性是就你給的思念。
筆停,情亂~
遠在澳門的賭王陳誠的長子陳懷玉,一個人俯在書桌上,奮筆疾書的寫著。
“少爺,又在想東方小姐哪”
陳懷玉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望著桌子上的照片。照片上一對男女,男的英俊帥氣,女的清新靚麗。若是旁人見了,無不讚歎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仔細一看,其實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年芳20的東方文卿,此刻的東方文卿,長地的確是花容月貌,沉魚落雁,也難怪陳懷玉對她鍾情一生了。
“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忘不掉的人,總會在無聊的時候想起,在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想起,走在夜晚的大街時想起,聽著歌想起。慢慢地你就會發現,這個人不管在不在你的身邊,都不會去改變你的生活,你依然會吃,會睡,會玩,你依然要談朋友,這時候你要明白,有的人你這輩子也忘不掉,但是卻不再影響你的生活。”管家自顧自的說道。
聽到這,如老僧入定般的陳懷玉聽不禁顫立了一下“你是說影響我的隻是我的執念,而不再是她”
“是的”
“管家,你說該如何破了我這執念?”
“解鈴還須係鈴人,懷著一顆不再奢求占有的心,去走進她,去看看她的世界,你就懂了”管家說著點了點頭,徑直的走出了房門。
陳懷玉,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這次他沒有再猶豫,也沒有\\\\\\\'\\\\\\\'再矜持。而是連夜驅車,從澳門轉道珠海直撲廣州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