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朋友,手下留情,不知我林家有何不周之處,衝撞了幾位朋友”林震南,站在過道中間輕聲說道。
“你瞎,幾位朋友,你數數我們是幾個嗎?”李大頭站在門階上肆意的挑釁道。
“十幾位朋友,不知我林家……”林振南又要說話,轉瞬即被李大頭打斷掉。
“你瞎呀,我們二十一個人,十幾位朋友,你這話什麼意思?拿我們其他幾位兄弟不當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林震南再看不出這些人是一群活脫脫土匪,就是來挑事兒的,這半把年紀就算是白活了。
“你們不要太過分,真當我林家是怕了你們不成。”林震南的口吻逐漸變得生硬起來。
“哎喲,想必這位就是林家的掌門人——林老爺子吧,失敬,失敬。我非常的仰慕你,更是非常尊重林家,知道你們林家是書香門弟,豪門大族。不瞞您說,我今天前來有兩件事要辦,辦完我們就走,還望老爺子成全。”
李大頭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下大說瞎話,說的不光林家人,自個帶著兄弟都信了。
“原來如此,這位壯士請說能幫到我林家一定會幫”
林震南升騰起來的怒火被李大頭一通亂說,竟莫名其妙的給壓下去了。
“我的第一件事,是打算給林家公館換一塊新牌匾;第二件事是來送一個女人去廁所,一共就這兩件事,剛才言語不周衝撞了林老爺子,還望林老爺子海涵。”
李大頭眼珠的一轉,就把我交給他的任務說的冠冕堂皇。大頭手底下的兄弟,此刻也頓悟過來,這是李大頭在戲弄林震南,一行人差點笑出聲來。
“哦,不知我林氏公館的牌匾有何不妥之處?勞您大駕親自前來”林振南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隻見四個迥勁有力的大字——林氏公館赫然掛在門堂之上,龍飛鳳舞,威風凜凜,未見有任何不妥之處。
“哦,字是好字,隻是好像寫的不太對,我們打算給他改個草氏公館。你看,林乃樹也,草木有心是為樹,草木無心是為草。你們這群人如同雜草一般,我打算給你換一塊適合你們的牌匾。”李大頭嬉皮笑臉的說著,轉過頭揚聲說道:“你們幾個給我把那個滿嘴噴糞的女人,頭朝下給我塞進公廁裏,其他人給林老爺子換塊牌匾”
隨著李大頭一聲令下,十幾號人直奔門廳而去。
“爹,我聽出來了,他罵咱們一家子沒人性,沒人心”林正恍然大悟的說道。他媽的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林正才反應過來,可見其愚笨程度。
“你~”林震南何曾料到,此人一堆的文言善語,竟是完全戲弄於他。
給我攔住他們,隨著林振南一聲令下,林家的下人一齊湧出,近十餘人手持棍棒,立在大門兩邊,企圖護助林家牌匾。
“兄弟們,咱們盡量不傷人,隻砸牌匾,若是有人非讓咱們不自在,那可就別怪咱們心狠手辣了”眾人聞言,再無所不及,手持鋼管衝了上去。
圍觀的人群傾刻間散的一幹二淨,隻剩了幾個遠遠的躲在後街的牆角裏偷偷的瞄著。
林家的下人清理家務,收拾花草是好手,可是真要是打起架來,就不是這批安保人員的對手了。這不,沒過兩分鍾,林家上下,主人加下人十五六口就被製住。
李大頭毫不客氣當著他們的麵抄起一塊磚,朝著牌匾投去,隻聽嘭的一聲,磚塊正中牌匾的中央,一個拳頭般大小的坑洞顯露出來。
“哥幾個給我砸”
隻聽嘭嘭嘭嘭,一大堆磚塊砸向牌匾,牌匾應聲而落,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摔得粉碎的不隻是牌匾,還有林家人的尊嚴,這個節注定將會是一個死節,難以解開。
這時遠遠的跑過來幾個人,輕聲說道:“頭,那娘們兒塞廁所裏麵去了,現在還在裏麵躺著呢”
李大頭見大功告成,於是召集人馬準備回撤,畢竟公開鬥毆,現場不能久留,警察一會就到。
李大頭指著林家一群人說道:“陽哥,讓我轉告給你們一句話:想報仇來找我吳太陽,我一定奉陪,哥幾個走。”說著話,李大頭一行人放開陳家老小登車而去。
20多人3輛車,浩浩湯湯朝著遠方駛去,隻留下一襲長長的倒影,回蕩在林家人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