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道理的滅絕別人滿門。
強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一次出擊,就是三十位靈王,還都是極富攻擊力的劍修。當時,天地變色,所過之處,鳥獸群散,鋒利劍氣似是要將天地割裂開來。
而他,正是有幸目睹了這樣的一幕。
兩百年過去了,劍宗依然是不顯然不漏水,獨立於劍山,不參與大陸上的紛爭。但是,劍宗之威名,依然響徹大陸。
如果說四大宗門裏,最為恐怖的是劍宗的話,其他三大宗門,無人會有異議。
太白劍閣,一個從劍宗中分離出來的門派,經過千百年的發展,其實力自然也不容小覷。起碼他楚懷山不敢小覷。而他更是知道一條秘辛,這太白劍閣,實際與劍宗同如一家,並不像外界傳言那樣有大仇怨。
不知怎麼的,他現在有些後悔。如果早知道楚月認識劍宗的人,並且還與其年輕弟子相愛,他自然是不會反對的。能和劍宗扯上關係,可是比一個靈王來的實惠的多。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畢竟當時與重山王定下婚約的時候,楚月才十五、六歲,誰又能未卜先知,預測到未來的事情發展呢?
忽然之間,楚懷山感覺自己很疲憊。這家主之位已經當了很長時間了。各種操心之事皆有他來,他發現,現在應該找一個接班人了,將這楚族傳給年輕人來發展,才是上策。
“此事一過,我就將家主之位傳下,閉關修煉,看有生之年是否能夠達到靈王境後期,甚至成為一代靈皇。”
楚懷山在心中想著,頹然的歎了口氣,看著卓然等人道:“如果有其他的辦法,老夫自然不想為難你們的。然而,婚約已定,婚禮即將開始,重山王還在等待,你們真的想要反其道而行之嗎?”
卓然點了點頭,堅定道:“想!”
如此一聲,已然是道明了他們幾人的決心。
楚懷山輕輕搖了搖頭,有些褶皺的臉上露出一副可惜之色,道:“既然如此,老夫定然要將你們打倒,在楚月婚禮結束後,你們可以安然無事的離開這裏。但是,在這之前,你們都將會被囚禁在這裏。”
接著,楚懷山又是話鋒一轉,道:“當然,如果你們這幾個年輕人能夠打敗我,我自然是無話可說。你們可以直接離去。但是,重山王雲重山,他會不會阻截你們,就不得而知了。”
他極為老練聰明,為自己也是留下了一條後路。他沒揚言要殺死卓然他們,也沒有揚言說要將這他們怎麼樣,隻是說公平戰鬥,然後囚禁幾日而已。如此行事,不得不讓人佩服。
不過,他也是因為劍宗和太白劍閣的原因才會如此說。如果這裏隻是有卓然,怕是不會是這樣的待遇。他可不想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因為這樣的事情得罪劍宗和太白劍閣,那樣的話,誰也不敢肯定後麵會發生什麼。
是被滅族?還是無視?
誰又能知道呢?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楚懷山必須小心翼翼。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冒險。何況這裏還有一人存在,劍狂,一個自年輕的時候就被稱為狂人的家夥。如果這劍狂真的發起瘋來,天雲皇朝不麵,楚族依然有滅頂之災。
卓然眯著眼睛看著楚懷山,這老家夥的想法,他已經瞧了出來。
“這楚懷山害怕了,他害怕劍宗,這樣也好,大家起碼沒有了生命危險。不過,怎麼才能打敗他呢?靈王和獸王不一樣。獸終歸是獸,有智慧,也是獸,而不是人。從根本上就輸於了人。他能夠將獸王殺死,不代表能將靈王殺死。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是重傷之態,如何戰之?
啪!
雲清的小腳踏了出去,踩在青石板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身形嫋娜,淡淡的香風吹過,絕代佳人,抽刀而戰,那抹風采,看的卓然心頭火熱。戚戚然,想要將這女人摟在懷裏,肆意的愛憐!
然而,雲清並未走出幾步,她身後響起了鐵劍的‘鏘鏘’之聲,劍十五,持著他的鐵劍,走了上來。
鐵劍寒光璀璨,而劍十五也是劍意四濺。此時,他與鐵劍合為一體,身劍合一,劍氣與劍意,淩厲至極。
雲清不甘的退了回去。劍十五的狀態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是必戰之舉,容不得商議。
周圍之人,修為稍弱一些的,眼睛都是有些刺痛,酸脹間想要閉合,隻是在遠處看著,就是被那淩厲的劍意刺到了,紛紛驚駭於這黑袍男子的實力,當真是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