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時常惹我氣得想爆炸,但是我卻是欠他太多多到以身相許都還不完,我還害得他斷送了學業前程,可我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誰?每每想到這個地方,我就頭疼得厲害,隻記得我要為他解答關於女生的秘密,這時候我就聽到有人跟我說話鼓勵我愛護我,醒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一直是你啊!所以啊——,幹脆我也就確信了這一生一世把那個家夥禍害到底了……”
“那你想什麼?急什麼?就是聽到我的話那時候……”他捋了捋額前的頭發。
“我想,我急,我急著想說等到你什麼時候想娶我了跟我求婚了,或者其他什麼要求哪怕你要跟我睡覺,我也應你!為你解疑答惑,你說的。”她還是那麼清雅的說著這些話,淡淡的像一幅風景,字字璣珠,美不勝收。
外邊的世界安靜得像小偷外出行事的願望,偶爾傳來的激情的聲音,也隻是像月光獨奏曲那樣為這個朦朧而溫柔的夜晚的華麗寶殿,添磚加瓦。不遠處的水平麵,擁著一閃一閃的星輝,仿佛銀河被活生生的搬到這方人間天堂。再遠一點的山丘,圓滿滿的傳達著江南特有的韻味,在月光的鋪灑下,仿佛裹著一襲華麗而急欲功成名就的心,詮釋著生命不可抗拒的追逐與上進。
他們深吻,相擁。包裹著月色。她感覺到他的身體有種不可知的力量,抵抗著她。
她皎潔的胴體,映襯月光的柔美,簡直可以媲美中國古代任何一位柔情女子,或者可以敵得過任何一位他占有過的女人。仿佛斷臂維納斯,或者蒙娜麗莎,她們所透露的某種神秘的美。在他心裏,這種美,美到無可附加,恰如其分。
她隻是告訴他,痛,很痛。叫他溫柔一些。
這時候月食已經開始了,天外被月光的餘暉照得蒼白。接著月亮一點一點的殘缺,直到淪陷。大地上透出一個巨大的黑色窟窿,看不到星火也見不到方向。
她光滑的身子徹底融入野外的空氣當中。在一陣一陣高*潮衝擊,和初*夜流血之痛,以及頭疼欲裂的交織當中,她體會到了天堂、人間、地獄的含義。
當月光重新交給大地一個完整的天空之時,他坐在一邊裸露著身子,點燃了一支真龍盛世。煙火隨著他的吸吮呈現出一閃一閃的光亮。照得他明朗的臉,輪廓清晰,界限分明。世界又一次和平四起,鴿子滿天飛。他在他的胸前畫下了一個大大的十字架。
這一次的月食持續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