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玩起了比較文學,將中國的作家同國外的既無生存環境類似也無任何交往瓜葛的作家相比較,基本上可以弄出個似是而非,但實際上卻是風馬牛不相幹。好比饒添祺認為每天翹首企盼高人蒞臨指導,不如自己每天去悟點子更高一樣,不知凡事要一步一步來。沒有前邊讀萬卷書行萬裏路高人指路做基礎,自己是怎麼也悟不出個所以然來的,除非歐文能代替柏拉圖整出個《新理想國》。
再淺顯一點來說,一個莽漢要吃四碗飯才能吃飽,但是他突然腦袋發熱靈機一動,覺得自己幹脆隻吃第四晚飯,這樣既可以省時省事省糧食而且還開動了腦筋將四肢營養過剩的地方轉移到鍛煉腦子的方向上來,不覺自己又是一大進步,卻全然不知後果真相。饒添祺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這樣,當然隻要是人都不同程度的存在這麼一種盲區。還是驗證了那句話,饒添祺也是人也食人間煙火也會犯低級錯誤。
饒添祺家人也是文明與金錢共進退的類型,那個庭院設計師也太過於博愛,以至於整個饒氏別墅群,全然不知表達著什麼,不過發懵的狀態倒是傳達的比較到位,因為基本上認真琢磨別墅群的人不是新陳代謝紊亂就是直接掛精神病號。
藝術尋根是必要,比較引進要符合實際和客觀規律,多用點“拿來主義”的思維,整點像模像樣的東西要遠比那些稀奇古怪的摻和更可貴。但是偶爾的特殊性表達又是可以理解的。好比文學,有時的文學意象要組成文學形象,僅僅借助原有的表達符號是遠遠不夠的,這時候就可以來點創新了。總之,不管其它藝術還是文學藝術,發展的前提是要有所突出有所方向的。
然而饒添祺還是能感知理解別人的,當他看到網絡上的人體藝術走俏和新聞裏有個畫家認真畫出來的作品沒得獎反而用來擦拭顏料的擦布獲獎的現象作出批評文,他在他的文裏有寫到:
“……我能理解那種需要前提基礎才能看懂的行為藝術作品,現代派的畫家們也是一樣,許多評論家常說,‘自從有了杜尚就分不清什麼是藝術什麼是非藝術了。一條內褲經過裝裱也能出現在藝術展廳,同理一件乳*罩一片用過的衛生*經也可以咯?很多現代派畫家們為了推陳出新,隨便弄隻泥鰍一隻青蛙一隻蚯蚓沾上顏料,放到宣紙或畫布上翻滾跳躍一陣就形成一幅作品,是個人都看不懂,也叫藝術?’
這是很多人困惑的問題,認為當代藝術已經走向了滅亡。可是我卻不以為然,更確切的說要能理解這些作品,是需要一定的基礎需要達到一定的境界的,你必須經過了解這個藝術家的生平、思想價值觀念、藝術觀念、生活觀念,才能進一步理解這些作品。這叫從觀念上的顛覆和對抗……”
這是藝術家一種自相矛盾的盲區。自己有特殊愛好,不理解自己,反而特能感受理解他人。事實上饒添祺的爬窗台發呆的習慣與微鈺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