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饒添祺果然是個尤物,在俘獲少女芳心方麵的確具有通吃兼秒殺的天分。明朗的五官界限,修長的身軀,憂鬱的神情,博愛的眸子,優雅的著裝,酷帥的發型,fashion的飾物,還有才子般的氣質,作家般的深邃……共同構成了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
他麵無表情,像木頭一樣拉著她奔跑。時不時回頭,確保沒被醉漢趕上。言語當中,鼓勵這柔弱的女人。
她受寵若驚,神情呆滯,拚盡全力跟著他機械般奔跑。雙眸含情脈脈,注視著他好看的側臉。右手提著晚禮服裙邊,露出驕人的大腿,跟隨著奔跑的混亂的節奏,前後搖擺。偶爾依依呀呀,支吾著,散發出一些曖昧的聲響。這一切和諧有序的延續到晚風四起的南港深巷中。
對於饒添祺來說,這些複雜別致宛如迷宮般的巷子,已然熟悉的如同自家大院。但是這一次他卻迷路了,有趣的迷路了。他無可奈何,圍著巷子跑了幾圈,依舊回到原地。這時候晚風猛的襲來,他看到她晚禮服裙邊激烈地飛舞,她彎了彎腰夾緊了裙邊,秀發四下翩躚。不覺春性大發,在他欲望的情趣裏拔節生長,他像往常那樣自然而然的心生占有能夠給他帶來欲望的女子。他傾城傾國的眼神,投在她稚嫩的臉上,瞬息之間,公主的城垣坍塌。他入侵了她的領地。
故事有趣的展開了。正當四目相對之時,一不小心她的腿該死的崴了,狠狠地摔了一跤,膝蓋被蹭出了血。後邊的醉漢窮追不舍,像是追逐獵物一般,非活要見物死要見屍。突然讓他覺得這像是狗與骨頭的關係,醉漢好比狗,至於骨頭,他就有些頭腦模糊了,究竟誰是誰,全然不知。幹脆化繁為簡,將自己和身邊的女人囫圇吞棗一概而論,當做骨頭了。於是他窮盡九牛二虎之力,避開了狗的追捕。
後來饒添祺帶她就近入住一家賓館,他在她的房裏給她上了藥……
再後來她掀開了浴巾,立在他的麵前,一絲不掛。
他什麼都沒說,衝過去抱著她,親了又親,吻了又吻,在那豐腴的胴體上……
第二天,報紙新聞雞飛蛋打,饒添祺莫名其妙的被質疑新作《原罪圖》抄襲日本某作家的小說《罪孽》。報道稱該日本作家已經起訴饒添祺,並要求巨額賠償。
他對她說,抱歉昨晚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