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蠢貨死了也好!他死了,就沒人來蘭城了!這個地方,一樣我說了算!”
這就有些失言了,同族之人身死,卻被木玉這樣幸災樂禍,如果被他人聽到,木玉就不隻是被問責這麼簡單了。
悠悠顯然也意識到木玉說了不該說的話,一時間聰明如她,竟也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突然的禁聲,讓失言之後的木玉皺了皺眉頭,頓時酒就醒了大半。
“滴滴滴!”
木玉從悠悠的身上爬起來,接通手機道:“喂……什麼!他要來……是是是!我會安排妥當的。”
掛掉電話,木玉緊蹙眉頭看著悠悠,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剛剛那番話被傳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因為本來霍浪能夠殺了木義就已經引了古城那邊的意外,他不希望這份意外,變成了懷疑!
悠悠能夠感覺到木玉的眼神,她輕輕的揉著太陽穴道:“你有事了麼?你去吧,我現在頭有些暈,就不送你了。”
木玉眼眸之中光芒掠動,最後他點了點頭道:“嗯,你先休息吧,我去泡個澡。”
“嗯?”悠悠緩緩撐起身體道:“需要不需要我……”
木玉搖頭:“不用了,你先睡著吧。”
他現在還是感覺有些暈,為了再說胡話,他沒在悠悠跟著,獨自去了衛生間。
“嘭!”
聽到關門聲,悠悠睜開了眼睛,眼眸裏卻沒有一絲醉意。
……
“臭大叔!你這筆拿的不對!”
“我才是老師!”
“老師怎麼了,老師也要有正視錯誤的勇氣!”
“問題我沒錯啊,我錯了符怎麼可能會畫出來,你倒是說說?”
“我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
霍浪無奈的重複道:“我才是老師。”
田甜又繞回去道:“老師怎麼了?老師也要有……”
“問題是我沒錯啊!我錯了符怎麼可能……”
“我說你錯了,你……”
霍浪再次無奈的重複道:“我才是老師!”
……
時間很快,一天匆匆而過,霍浪一點察覺都沒有。
當然啦。
他就是想分心思要去察覺,也得有心去分才行,田甜真的實在是太鬧騰了。
畫個符吧,連個筆都拿不好,畫符的手勢有多麼的重要,他已經不想再贅述了。
真不知道田甜這學是怎麼上的,還全校前三,開玩笑的吧!
倒數前三他感覺還靠譜點,倒數第一才是正常。
到了晚上。
霍浪已經被田甜這個小妖精磨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真的不行了,太磨人了,簡直比讓他去和木義幹一架還要痛苦。
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他還是想闡述一個事實,那就是關於黑卡三天任消費的事情。
泡湯了。
打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有教這小妮子的想法,筆吧拿不好,畫個咒吧跟蚯蚓上路似的,就差搖頭擺尾了。
霍浪現在十分佩服田甜的老師,絕逼是人生導師!
不然怎麼教?
電影裏的那個周星星剛開始當老師的模板,霍浪感覺完全可以套用在田甜班主任的身上,肯定再合適不過了。
玩玩鬧鬧了一天。
晚上八九點的時候,田麗娟終於回來了,及時雨啊!霍浪真想上去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夜裏他想去附屬醫院,不管木家出不出手,反正他是不想忍了,既然沒人願意出手,他就率先出來當個導火索。
他倒是要看看躲在暗地裏的那些人,究竟急不急?
“怎麼樣?”田麗娟到了天台問道。
自從去了水家以後,霍浪深深的感覺到天台是個好地方,站的高,不說看的遠了,起碼心情好了不少。
隻是霍浪現在想從這裏跳下去……
“還能怎麼樣?卑職無能,您交代的事情,我一件都沒做好,不管是理念,還是實踐,卑職隻能用四個字來評價二小姐,慘不忍睹!”
霍浪豎起四個手指頭,把最後四個字,一字一頓的說道。
可見他這一天的怨氣有多麼的深!
“我反對!”田甜立刻不高興了,舉起小手反駁道:“本小姐除了對於老師的無能有同感之外,其他的我全都不認同。臭大叔,即便用我的愚笨,也掩蓋不了你無能的事實!你就認命吧!”
霍浪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翻著白眼兒,脫口而出道:“認你妹啊認命。”
田甜眨眨眼睛,然後側著小腦袋,看向了田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