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浪感覺倒是還好一點,因為他知道最為關鍵的所在還是在於封符眼的那一刻!
成敗都隻在於那一瞬間。
就在這時!
田麗娟突然皺起眉頭,符上所聚的極小型人形幻影也變得忽隱忽現起來。
隨著田麗娟筆鋒上轉,即將封住咒印的關鍵時刻!
咒印之上的光彩突然潰散,而懸浮於符紙之上的幻影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田麗娟皺眉停筆。
符咒無風自燃,幾個眨眼睛就燒的連灰也不剩了。
田甜本來是氣運丹田,就等她姐成符的一瞬間,她能來上一嗓子慶賀來著。
結果下一秒,符就燒沒了,搞得她就像一個泄氣的皮球一樣,焉了。
田麗娟微微歎口氣:“我的畫符天賦隻能說是一般,你來試試吧。老規矩,跟上次你跟木玉打賭一樣,我給你三次機會試一試。
如果都成功不了,那還是我來吧,最起碼我還勉強稱得上老手。”
霍浪笑了笑,不知為何,對於畫符他總是有著一種強烈的自信心,雖然他的確是新手,但是在他的透視眼之下,所有氣勢的聚集與運行軌跡,都顯露無疑。
看來。
自信心主要還是來源於他自己的眼睛,但是熟練度上是硬傷。
這個是沒辦法的事,就像某個名人說的,沒有所謂的天才,隻是人家更加努力而已。
這個結論也許是與天才論背道而馳,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就試一次吧,一次我就能感覺的出來自己究竟行不行了!”
田甜不高興了,這不是明擺著打她姐的臉麼,這可是她親姐!
“你這大色狼,就會吹牛!”
霍浪無賴的笑笑:“你哪個眼睛看到我吹牛了?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老實,誰敢說我吹牛,我跟他急!”
田甜掐著小蠻腰:“誰敢說你老實!我……我急死他!”
“哈哈哈!”
霍浪坐在了椅子上,這小妮子語無倫次了都。
“我又沒說我一次就能成功,我的意思是說一次就能試水出我有幾斤幾兩了。懂不懂?聽話要聽音!小屁孩!”
“你……”
“咳咳!”田麗娟雙臂環胸,在一旁麵無表情,穩坐釣魚台,誰都不幫。
“那就一次!開始吧。”
田甜耍脾氣道:“不行!姐,他就是想出風頭,反正對他來說一次三次都一個樣!所以他才想一次的!他就是裝b。”
田麗娟聳了聳肩:“就從材料上來看,他節省了兩次,就算他裝b我也同意了。”
田甜瞪大眼睛:“不是吧姐!你也太慫了吧。小浪子,今天我們必須把話說清楚,你用我家材料做實驗,成不了怎麼辦?”
霍浪攤手:“我十年工資都被扣了,還欠了你姐一億多,你自己看看我這一身哪裏順眼,順便你拿。啊!對了,我先提一下,我是賣藝不賣身!”
“呸!”田甜佯裝惡心道:“還買身,送給我都不要,臭的要死!如果你輸了,你就去雪姐那住!”
霍浪:“……”
田麗娟意外的看了看她的妹妹,然後淡淡的插了句:“這個我不同意。”
田甜滿臉不可思議道:“姐姐,難道說你……哎呀!”
田麗娟翻著白眼收回手:“你在想什麼呢?”
田甜捂著腦袋,嘟囔道:“我沒想什麼啊。”
“我是賣藝不賣身,當然如果你們真的很需要,我可以勉為其難的……”霍浪腆著臉,豬哥的樣子暴露無遺。
“你閉嘴!”
“你閉嘴!”
田麗娟回過頭,解釋道:“他是火家獨苗,我們田家僅存的盟友,所以暫時不能讓他住外邊,不然出不了三天就得橫屍街頭。”
“盟友?橫屍街頭?”田甜鄙夷的看著霍浪道:“太水了吧,還盟友呢,拖油瓶吧!”
田麗娟皺眉:“田甜!”
田甜一撅嘴,輕哼一聲,把腦袋撇向一遍。
霍浪倒沒有和小丫頭一般見識,無所謂道:“確實有點拖油瓶了。不過我感覺我還是有點用處的,小丫頭,就按你說的,如果我一次成不了符,就搬出去住。”
田麗娟挑了挑柳眉,卻沒有說什麼,已經話趕話,說到這種地步了。
再說下去,可能真的會觸及到霍浪的自尊心,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身為女總裁的她,自然再清楚不過。
田甜偷偷瞄了霍浪一眼,小嘴微微張了張,也沒有說出什麼。
現在讓她服軟簡直是要她命啊!
霍浪閉目凝神,他需要靜下心。
接下來就是!
畫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