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才像主人嘛,看在你主人的麵子上,我就放過一馬。”
霍浪看著木龍被氣歪的鼻子,心裏別提多爽了,既然木玉嘲諷不了,那就狠罵對方的狗,不怕它不咬人。
“打狗要看主人,很不錯。”田麗娟適時的補刀。
“話是這樣說,對待瘋狗還是不能客氣的!”霍浪再補刀。
木玉的臉色有些陰沉了,掃了一眼老管家已經變黑的臉,他知道此時必須說些什麼了,不然人心不穩。
“霍浪,想當年火家好歹也是名門,沒想到到你這一代,怎麼變得隻會靠在女人後麵,當起小白臉了!”
“我當小白臉那是靠我自己本事,有本事你也靠一個看看,看看我娟姐要不要你?”
田麗娟臉色一黑,這就是傳說中的坑隊友麼?
“恬不知恥!”
“知恥而後勇!你懂個屁!”霍浪一臉沒文化,真可怕的表情看著木玉,論口才,長這麼大他還真沒慫過。
不就是噴麼,打不過還罵不過,豈不是人生悲劇。
所以無論打贏否,先把對手罵的狗血淋頭才是他的風格。
田麗娟:“先別管他!再墨跡,午時就要過了,趕緊的!”
霍浪點點頭,不再看對麵的主人和狗,一搖三擺的走到桌前,麵容一整,嚴肅的端起身子,手勢也有樣學樣的模仿著田麗娟方才的日君訣。
那工整的姿勢,還別說,真像這麼回事,田麗娟下意識都把霍浪當做老手了,其實他才第一次。
但是他的透視之眼剛剛把田麗娟的每一寸移動軌跡都印在了眼裏,霍浪模仿起來,自然有模有樣,但是他總感覺自己少了什麼。
好像找不到那種磅礴和大氣的感覺。
木玉恰到其時的嘲諷了句:“空有勢而無氣,真是坐實了你的廢物之名。”
田麗娟皺皺眉頭,畫符咒時最忌諱打擾。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再廢也比某個偽君子要強,這麼多年用藥堆也才堆了個黃階中級不穩!”
說完田麗娟沒再看木玉的臭臉,扭頭對霍浪提醒道:“符在心中,以氣禦筆,才能渾然天成。”
話音剛落。
霍浪畫到一般的符突然自燃了起來,轉瞬間化為灰燼,讓他微微有些愣神。
“哈哈哈!”
木玉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
田麗娟眉頭一皺:“笑個屁啊!你畫符是百分百成功率麼?”
“你……”木玉臉色也變黑起來,雖然他知道田麗娟會維護這廢物,但是沒想到維護的這麼到位。
“給他十次,也改變不了結果。”
木龍在一旁陰惻惻的加了句:“少爺,您太高看他了,就算給他一百次,一樣成不了。”
“老子成功了怎麼辦?到時候你們從這裏滾出去如何!”
霍浪剛剛失敗了一次,已經從中找到了一點感覺。
但是田麗娟卻不動聲色的拉拉他,小聲道:“符咒之術像我經常練也隻能保持在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也就是說三張能有一張就不錯了,剛學的時候我自燃了整整三千多張,才成功了一次。你是以前練過麼?”
“我剛剛的第一次才燒掉,說人話恐怕就是從處手勉強變成初手。”
霍浪往田麗娟的耳邊蹭了蹭。
田大總裁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那就不要逞能了。”
“怎麼樣啊?商量好沒有?敢不敢賭,我如果做不到就從這裏滾出去,你如果做不到!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大喊三聲自己是廢物就行了。”
木玉很是大方的說道。
木龍在一旁拍馬屁:“大少爺的心胸寬闊,我等自愧不如。”
“哈哈哈!”
木玉很是賞識的對於木龍點點頭,然後道:“敢不敢啊?廢物?”
他查過霍浪的資料,百分百確定這廢物是第一次接觸符咒之術。
在他看來,霍浪輸!是必然的!
田麗娟冷哼一聲:“還心胸寬闊?老娘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恬不知恥了。”
“對!恬不知恥!”霍浪附和。
田麗娟:“是男人,敢跟老娘比比?”
“嗬嗬!”
木玉再次嘲諷道:“霍浪,我現在不得不承認我的眼光的確不行了!你慫的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慫出了一個新的高度!哈哈哈!”
木龍:“這不能怪少爺您眼光不好,要怪就怪某個廢物確實讓人大開眼界。”
霍浪臉有些黑。
男人嘛,臉麵誰會不要?
“娟姐!男人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跟你比,輸了老子繞院子滾三圈!至於你,滾出去就行!怎麼樣?老子夠給你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