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錯了··”渾身血跡的少女被牢牢地綁在鐵柱上,虛弱的吐出一串串求饒“不幹了··不敢有下次了··”
“哦?”少年略帶好奇的聲音響起“還真是不知死活呢,還想有下次麼?”
婢女一驚,大眼滿是恐慌,掙紮的愈加猛烈:“不!不是··主子求你饒過我,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嘴邊綻開一抹優雅的弧度,聲音緩慢而又充滿了誘惑:“果然,臨死前掙紮的表情真是最漂亮了呢··漂亮的··”
婢女愣愣的沉浸在少年妖冶絕豔的笑容中一時忘了處境,直到少年緩緩將最後幾個字吐出——
“忍不住想要毀掉呢··”
她怎麼忘了···她怎麼能忘了。這個人根本就是惡魔!
與此同時,紫衣婢女將白團子帶進如雪的房間。
“曉嬈,是你麼?”熟悉的嗓音不知何時變得沙啞,映入眼簾的,則是那張蒼白的小臉。
如雪··唐挽歌皺起眉頭。
原本嘰嘰喳喳總是自戀至極的少女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強烈的反差使得唐挽歌瞳孔緊縮。
“如雪,好點了嗎?”此時的紫衣少女看上去要活潑多了,順手將白團子放在床上,跑去倒水。
如雪撤出一抹笑,抱起唐挽歌,看著對方關切的眼神突然變得羞澀:“我知道你暗戀我··但是我們畢竟品種不同,不過你要是硬來的話,我也就勉勉強強答應你”
果然··唐挽歌嘴角抽搐。莫非是這位少女的媽媽將她生下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可抗力?
這個少女是怎麼活下來的?唐挽歌對此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而此時,曉嬈將倒好的水遞給如雪,同樣坐在床邊絮絮叨叨道:“如雪啊,你是不知道!今個兒咱主子回來的時候,那叫一個低氣壓。冷的都要凍死人了。”
唐挽歌安靜的趴在如雪的腿上,如雪也隻是笑著沒吭聲。
“尤其是看到那個新來的婢女那麼對白團子,我都能感覺到主子差點發飆!”曉嬈眉飛色舞“那個婢女真是慘了,誰知道主子會怎麼對她呢?”
如雪手撫了撫小狐狸的背脊,也應了一聲:“也是呢”
曉嬈卻突然疑惑起來,問道:“不過,按理說主子應該還在早朝呢吧?為什麼會突然趕回來,是不是太湊巧了?”
話音一落,就是唐挽歌也奇怪起來。
她當然相信戰淩,可是這麼焦急的趕回來,肯定是知道了什麼才對。但是根據當時那個情況,應該沒有人發現自己快要死掉的場景吧?
“主子的事情,我們做下人的還是不要管了”如雪拿起一旁的玉痕膏細心的塗抹在青紫色的掐痕,一邊說道“曉嬈,麻煩你幫我端一盆熱水”
曉嬈一愣,不知為何如雪會突然轉變話題,卻仍是跑出去打水了。
屋內隻剩下兩人,不,準確的是一人一獸。
唐挽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仍在困擾剛剛的問題。
如雪也貼心的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眼底卻突然劃過意味深長,嘛。主子要動手了呢。
但是,誰知道她口中的主子,是不是戰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