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樣嗎?”任愛笑著問。
“喜歡。”
“你剛剛說過你能接受身體出牆?”
“嗯。”
任愛能夠問這種問題,大原突然有種預感,很好的預感。
“如果與你身體出牆的對象是我,你會怎麼想?”任愛問出了一個幾乎可以讓大原感到驚愕的問題。
大原吐出了她美麗的手指,吃驚地看著她。
“不可能。”
任愛的細眉緊緊皺起,問道:“有什麼不可能?難道我不漂亮,對男人沒有吸引力嗎?”
“不是,你很漂亮。”
“那為什麼呂傾國一直不碰我?!”任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有些發怒。
原來她今次的怨念在這裏。
“因為他根本就不愛你。”
任愛低下了頭,長長的眼睫毛也耷拉下去。
“不僅是不愛,我們結婚以來,我隻和他有過一次。他就再也沒有碰過我,連碰都不碰一下!是碰,不是做!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女人很失敗?”
“不,一點也不。”大原表麵上的回答是否定的,實際上內心裏確實覺得任愛作為女人很失敗。
呂傾國欲望如此強烈,卻和任愛維持著幾乎無興的婚姻。他們的婚姻本身就是畸形的。呂傾國與任愛,一個無情無義毫無廉恥缺德透頂,一個保守固執迂腐無知,兩個人也是畸形的。女人總是在男人出牆的時候,責備男人多麼多麼無情,多麼壞,但從沒有身處地反省過女人自身的原因。其實男人出牆,多半的誘因還是因為自己的妻子,如果沒有妻子的縱容,無知的忍耐,漠不關心的生活,男人想出牆也難。當然,像呂傾國這種天生的出牆貨是個例,但任愛對此也應該負有一部分責任。
“我知道我不主動,但他也沒有主動過。我想我是不是有些興冷淡?”
此時,任愛更像個發牢騷的怨婦。
“真想瘋狂地放縱一下,來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冷淡。”任愛繼續說道。
她忽然將臉湊的大原很近,將身子俯了下去。
她明擺著是在誘惑大原。
“你想怎麼放縱?”大原明知故問。
“我問你,你想不想?”
“什麼想不想?”大原故意裝。
但是,任愛已經撲到了他身上。
大原此刻血脈噴張。再也控製不住,他親上了任愛的臉。
當大原的頭埋在任愛的事業線時,任愛從長桌上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收件人是“老公”。是呂傾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