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搬宿舍(2 / 2)

“張彬,聽說今天你休息?”我冷冷的問道。

顯然不知道後麵來了人,兩人將手自然的鬆開了,“嗬嗬,要休息可倒好了,你們倆個去哪了,怎麼樣?”,他顯然沒聽出我的意思。

“什麼他媽怎麼樣,你看看表,幾點了?晚上不用上班啦?”我罵道,旁邊的董梅嗬嗬的樂著。

“哦,確實有點困了,行,咱回去吧”,兩人起身後同時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意在除塵,張彬衝著高小雪笑嘻嘻的說:“嗬嗬,要不,我給你拍兩下?”,這不是色狼這是什麼啊?高小雪臉微微一紅:“真討厭!趕緊走吧!”,身後一拳頭打在人後背的聲音,張彬中招。

將兩人送回之後,看看表,出來三個小時了,真的該睡了。回宿舍的路上,我問張彬:“你真的準備和她相處下去?還是玩玩就算了?張彬沒看我,冷笑了一聲:“你覺得呢?”,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兩天後,倆人在終於在後邊一個80塊錢一宿的旅館裏成就了好事。男人當然不是處男,女人也不是處女。下床之後兩人說好了還是做普通朋友好點。我明白了,這哪裏戀愛,戀愛這個詞已經過時了,現在流行的是一夜情。張彬和高小雪這檔子事兒,也算做一夜情,就是時間久了點,一個星期。也說不定以後還會有兩夜情、多夜情。至少我知道,想在這個都市裏看到純潔的愛情,要麼在電視劇裏,要麼就是網戀(見麵之前)。

宿舍在我上夜班之後,白天就隻剩下我和張彬兩人睡覺,其餘的幾個都挪到另一間宿舍,他們來的早,玩的鐵,而我和張彬剛來不久,還沒和他們鐵到非得睡在一起的地步。我倆起床比他們早一些,每天都要敲門叫他們起床,包括那些女生。

女生們用來形容我和張彬叫她們時不用“敲門”二字,而是“拆門”。

手機沒有一點信號,倒也省心,沒什麼可惦記的,踏踏實實的睡個覺吧。結果這種踏實不到一個月,宿舍搬了地方。

搬家那天正好我休息,回父母那住了一夜,順便改改夥食,在網吧吃的每一頓飯都讓我感覺像喝油一樣,膩了。哪的做的菜也沒有自己家老媽做的好吃,哪裏的床也不如自己屋裏那張舒服。順便把吉它帶到了宿舍。

回來之後,宿舍搬到了離網吧100米左右的平房裏,男女生各一間,三個網管也和我們一起住了。

自從到了地上,我就再也沒有睡踏實過,一是手機,二是院裏的人住的太雜,對麵是北大校中校的學生宿舍。每天早晨不上課,在院裏瞎折騰,又放音樂又打電話,同事們幾天之後都適應了,在這種環境下可以安然入睡,我卻沒有。行,你們放音樂是吧,我彈吉它,沒有曲譜,跟著感覺捏著幾個和弦,撥弄個沒完。基本上我每天躺在床上到中午12點才感覺犯困,睡到七點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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