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必自責?今後還望和舒爾亞大人通力合作,共保國土平安。”阿德勒姆笑道,隨即又對舒爾亞道:“對了,在下還有一個憂慮,請兩位務必替我上書陛下。但如果是由在下來說,則陛下必然不肯依從。”
“大人請講,我們一定盡力而為。”舒爾亞道。
“我們雖然能守住帕爾契陸上的進攻通道,卻難以防禦從海上而來的攻擊。請看舍爾和威利合兩城是如何陷落的?我國的海岸線太長,南部沿海的城池又都不是特別富庶堅固,帕爾契如果從海上發動攻擊,這些城池沒有一個能抵擋得住的。雖然這些城池與內地隔著茫茫沙漠,不太可能對我們的後方形成威脅,可是我們也同樣無法對這些地方進行增援。長此以往,整個阿魯巴尼亞海就會變成帕爾契的內海了。到時候帕爾契隻要扼守金庭據點就可以控製住阿魯巴尼亞海,屆時誰能保證帕爾契不會以金庭作為基地向我國北部沿海地區繼續發動攻擊?一旦對方的勢力伸到了帕斯灣內,我們還能保證帕斯艦隊的矛頭會指向誰嗎?我知道這麼說有些冒險,但是陛下應該趁著和帕斯簽訂合約的時機,讓護衛帕斯灣的艦隊盡快出戰與帕爾契爭奪阿魯巴尼亞海的製海權,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保護自己的領地,同時威脅對方的港口城市,迫使帕爾契不得不有所收斂。”
舒爾亞點了點頭道:“大人您說得有理,隻是在下擔心陛下會不會同意這種做法。畢竟這牽扯到國都巴士拉底的安全。”
阿德勒姆道:“這的確是一場賭博,但是如果錯過現在這個機會,那麼等到帕斯帝國的幾方勢力分出高低後,我們便徹底失去這個機會了。”
“好吧,在下明白了。在下一定會盡力說服陛下這麼做的。”舒爾亞道。
“如此就拜托兩位大人了。還有一件事,”阿德勒姆猶豫了一下,才道:“犬子阿魯法年紀尚輕,但似乎尚有可取之處,望兩位大人多加提攜,日後或可成為兩位的助力。”
還沒等舒爾亞說話,阿布拉赫便道:“大人過謙了。令郎武勇過人,用兵有方,實在是難得的人才。就算大人您不說,我們二人也希望他能早日成為國家的棟梁之才呢!”
舒爾亞行了一個禮道:“令郎之事大人盡管放心,隻是在下還有兩個不情之請。一是大人您的秘書盧克是個人才,此次出兵多虧了他在後方調度,希望大人能將此人留在軍中繼續效命;二是大人慧眼識英,可否拜托大人幫我等物色可用之人舉薦到軍中效命?”
阿德勒姆露出感激而滿足的笑容道:“盧克當然可以繼續留在軍中,他雖是在下的私臣,可在下也不能誤了他的前程。至於求賢一事,在下定當竭盡全力,為兩位大人分憂。”
次日清晨,阿德勒姆便告別了兩位老將和自己的兒子,踏上了回都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