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行,你能不能有一次走正門,每次這樣翻牆越窗的,搞的跟賊一樣。”顧若初忍無可能。
“本世子雖然不愛惜名聲,可天天大張旗鼓的往青樓跑,也不是個事。再說這偷進女子閨閣的,是賊也是采花賊,你看你也沒什麼好采的。”鬱景行邊說邊上下打量著顧若初。一副嫌棄的樣子。
“鬱景行……你……給……我……滾……”顧若初一腳踹過來,速度極快。
鬱景行眼睛眨了眨,略有深意的瞟了顧若初一眼。他剛才可是費了好大的神,也沒躲過顧若初這一踹,這明明是會功夫的,而當初的那一劍他內疚了很久。鬱景行似笑非笑的盯著顧若初,不說話。
顧若初,剛剛這一腳踹出去,就知道露餡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在鬱景行麵前就會暴露原型,不自覺的放鬆。
顧若初知道鬱景行在等她的解釋,隻說句“我會武功。”
“嗯,我知道了,然後呢?”鬱景行低頭喝茶。很淡的說了一句。
顧若初知道他生氣了,但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不擅長解釋。就站在那裏有些不安,她潛意識害怕鬱景行生氣。
鬱景行看著她不安的樣子,心裏好受了一些,歎了口氣:“再怎麼防備,也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去開玩笑。”鬱景行並不是怪她當初對自己的防備,這可以理解。而顧若初在意的恰恰是這一點。
“嗯,以後不會了。”顧若初重重的點點,像個很乖的孩子。不知道是以後不防備他了,還是以後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而這樣的畫麵讓顧若初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受訓的學生。而鬱景行像個家長。
鬱景行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說起了正事“找季沐陽,幫你安排好了,明天約見七皇子,明天申時在“煙火人家”。
“七皇子愛什麼,缺什麼?”
鬱景行饒有興趣的看著顧若初:“他愛琴棋書畫,作為皇子,他缺的東西很多。你給的了什麼呢?”
“說說看。”
“看他求的是什麼,做個閑散王爺,他什麼都不缺。但他要是有所求,就缺的多了,母族是禦醫世家,無權無勢,他成天和一些文人雅士打交道,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大家都稱七皇子蕭修謹“藝絕皇子”。但斂財這一塊就跟很多人比差的遠了,不是不會,而是不能。要不然他那藝絕皇子若沾染上商賈氣息,就不好了,所以他沒錢。缺權勢,缺財富。”鬱景行越說,顧若初的眼睛越明亮。
“有所求,就好辦了。”
“萬一他沒所求呢。”
“如果我真的想當一個閑散王爺,會吃喝玩樂,不犯大錯就好。花那麼多精力學那些,除非是真愛,要不然要來幹什麼?雖看似對政權無用,但有時候如果沒有直接作用力,就隻能曲線救國,即結交了文人雅士,又博了好名聲,還遠離了黑暗中心,既然努力提升自己,那就必然是有所求了。這種人一旦真的有目地,是很可怕的。”顧若初心裏誹謗“這可是高級腹黑啊,厚黑學的頂端啊”
鬱景行點頭表示讚同。看顧若初的眼神越發意味深長,看的顧若初心驚膽顫。總是覺得鬱景行在打什麼鬼主意。但一想自己也沒有什麼可打的。
一整個晚上,顧若初都在想著七皇子和百花閣的事,半夜起來,一邊冥想,一邊執筆。一直寫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