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什麼叫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亂說話小心你的小命!”
“張家小崽子,別以為你哥哥是戶曹參軍就能亂說話,老子一樣揍你!”
“張公子,雖然我魯四方前些日子有些怠慢,但也不必出語詛咒吧?”
張玄聽得這些七嘴八舌的叫罵,真的毫無興趣,但有人說前些日子怠慢了自己,自己倒要好好看看,這又是哪路冤家,張玄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說話的居然是那些日子魯氏馬車行見到的東家魯四方。
“喲,原來是魯老板。”張玄微微一笑,旋兒臉孔一板,“魯老板,您說您這句話說的是不是相當有水平啊,我那一句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居然能被魯老板理解為針對您的報複,這智商,這才情,張某佩服。”
魯四方也有些臉紅,是啊,張玄說的那句話,一般人聽來,除了是製止那幫想搬人的家夥,就在沒有其他的意思,至於說什麼詛咒什麼報複,能理解到這層意思的,要麼腦袋有問題,要麼就是故意為之。
“諸位,中毒的學子病情已經被這位周郎中控製住,如果信不過周郎中的醫術,你們大可將自己的孩子運回去,出了事,到時候不要到書院來嚷嚷!”
聽罷張玄所言,孩子的家長哄以下就把周郎中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提問簡直讓周老頭苦不堪言。
“周某無能,治不好這等奇毒,不是我的功勞老夫一分不要,你們的孩子都是這位張少爺治好的!”周老頭正因為懷疑張玄的醫術而愧疚呢,哪裏願意擔這份功勞,再說,這本就不是他周旺治好的,以後若要有人找他治療,自己不會,那豈不是自砸招牌?
“周神醫,你開什麼玩笑,張家那傻小子什麼時候會醫術了?”
“是啊,老周,你謙虛也不用把功勞推到那小子頭上啊,他會醫術?那我就是扁鵲公了!”
“嘿,他張家一個小少爺會耍橫,一個少爺是傻子,會醫術,真是可笑!”魯四方在張輝那吃過虧認過慫,方才又被這年歲不大的張玄嘲諷了一番,他魯四方畢竟名震一方的車馬行掌櫃,見過的權貴數不勝數,接連被倆官二代娃娃嘲諷,泥人也得有火性。
“不知魯老板的兒子是否名叫魯霍。”聽得魯四方所言,張玄冷笑一聲問道。
“是又如何?”對這張家小子,他魯四方是一分好感都無,“怎麼?想報複我兒?我告訴你,你敢動我兒一根毫毛試試!”
“嗬嗬,魯老板真是個好父親,原本我還想邀功要點賞錢呢,畢竟魯老板是有錢人,不過,既然魯老板這般說項,那在下就不提了。”
張玄話音剛落,門外就風風火火的衝進一個身高體健的仆婦,人還未出現,那大嗓門已經吆喝起來:“不好啦,東家,老婦人突然嘔吐不止,麵色發紫,家裏尋得郎中說是中了毒,而且這毒他們不會治啊!”
“什麼?母親中毒了?”魯四方臉色大變,他魯四方雖是一個商人,但他也知孝義,父親早逝,是母親一邊做著小買賣一邊將自己拉扯大,自己創業行商也收到了老母親莫大的支持,這母親居然也中毒了,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