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宸在皇祖母的勸慰下,總算離宮回府了!
呂貴妃在祖祠跪了兩個時辰,是不是真的跪,其他人是不得而知的,不過她從祖祠出來的時候,那超級難看的臉色卻在後宮之中都傳遍了!
呂貴妃在後宮囂張十幾年,恨她的人多的是,看見她倒黴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拍手教好呢!
“該死的蕭景宸,該死的玉子珊!”呂貴妃關起宮門就開始摔東西了。
寶珠和其他宮女太監低頭跪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呂貴妃摔了一地的碎片,這才氣喘籲籲的坐回椅子上。
寶珠使了個眼色,那些宮女太監立刻行動迅速的把瓷片都打掃幹淨,躬身退了出去!
“娘娘小心氣壞了身子!”寶珠小心翼翼的來到呂貴妃身邊。
“她們竟敢如此羞辱本宮,你讓本宮如何息怒?”呂貴妃抬手,一巴掌就抽在了寶珠臉上。
寶珠立刻跪了下來,說道:“奴婢該死!”
“你若是不能幫本宮想個主意出來,你就真的該死了!”不把這一局贏回來,她難消心頭之氣!
寶珠低頭沒敢說話,倉促之間,她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玉子珊!
以前那些對付嬪妃的手段對玉子珊根本不管用。
首先,玉子珊是秦王殿下的王妃,不在宮裏住,隻有傳召的時候才會入宮。
其次,皇太後這尊大佛親自護航,想在宮裏對付她實在很難!
怎麼看呂貴妃都隻能吃下這啞巴虧了!
呂貴妃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宮裏做什麼手腳。
都怪慈寧宮那個該死的老太婆,拖了這麼多年還不死!
呂貴妃眼中不由浮現了一絲殺機,以前那個老太婆不管事,由她在宮裏等死就算了,但是她現在竟然敢這樣落她麵子,看來也留不得她了。
寶珠抬頭看見呂貴妃眼中的殺意,頓時心中一顫,腦袋垂得更低了!
“行了,你退下吧,宣太子過來!”呂貴妃抬了抬下巴,這種事情還是要找兒子商量才行!
太子很快就過來,卻是滿臉怒色,一見呂貴妃就抱怨道:“母妃,好端端的,您去惹玉子珊幹什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呂貴妃剛受了氣,正想讓兒子安慰,沒想到就得了這一句抱怨,頓時氣得臉色漲紅。
“還能是什麼意思,國公府幫玉子珊出頭了,這段時間在朝廷上處處給兒臣下畔子呢!”
太子說起這點就鬱悶,國公府向來中立,極少和他起衝突,這次卻故意衝著他來了。
雖然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態度卻很明確,敢欺負玉子珊就是和國公府作對。
在太子還沒有找到機會對付國公府的時候,還是想拉攏安撫為主,結果被他母妃這麼一鬧,全白費了!
“這麼說還是本宮的錯了?”呂貴妃柳眉倒豎,怒喝道,“你也不想想,本宮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幫你出氣,結果反倒成了本宮不對了?”
太子見母妃發怒,連忙安撫道:“母妃,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隻是覺得教訓玉子珊的機會多得是,咱們沒必要正麵和她衝突,您看您這次出手,一點好處都沒有落到,反而惹的皇祖母生氣,就連父皇都有些不開心了,您沒發現他這幾天都沒來您坤寧宮了?”
呂貴妃聽太子這麼一說,發現自從那日以後皇上就再也沒有來坤寧宮了。
她連忙把寶珠叫了進來,問道:“皇上這幾日都宿在哪裏?”
“回稟娘娘,皇上這幾日都宿在養心殿,隻去董貴人那裏用了兩次午膳,小憩了片刻。”寶珠立刻把皇上的行蹤詳細稟告出來。
“董貴人那小蹄子倒是挺會抓時機的啊!”呂貴妃冷笑,開始想著要怎麼敲打董貴人才行,她最近是有些出格了。
呂貴妃就是這麼矛盾,不受寵的人,在她眼裏根本沒有價值,受寵的她又要經常敲打,免得這些小蹄子搞不清楚身份。
“母妃,這後宮才是您的天下,父皇才是您要用心的人,玉子珊再怎麼蹦躂也礙不著您的眼,您理她做什麼。”
太子說這話並不是對玉子珊還有什麼舊情。
而是他心裏非常清楚明白,隻有母妃抓住父皇的心,對他才是最有用的。
玉子珊不過是個小女人,依賴蕭景宸存在,就算會點醫術又怎麼樣,後院的女人永遠不可能影響這片江山!
呂貴妃緩緩點頭道:“太子說得對,是母妃想岔了!”
這幾天光顧著收拾玉子珊,後宮都鬆懈了許多,看來又有不少小蹄子在意動了。
自己必須要時時刻刻警告她們,這個後宮到底是誰說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