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玉子琪霍的站起身,帶著二房幾個下人就朝門口衝去。
“四小姐別急,老奴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您還是回去好好照顧二夫人吧。”徐媽媽一邊勸,一邊攔。
老夫人今天可是下了死命令,在那綢緞鋪子還沒有弄到手之前,禁止任何人離開她的院子。
“滾開,你這老奴才,若是我母親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讓你償命。”玉子琪憤怒的把剛才沒有說出來的話吼了出來。
場麵頓時一片混亂,古靈趁機縮著腦袋溜出去了。
玉子珊從頭到尾都冷靜無比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不過暗地裏,她卻在偷偷打量那個田錦,見他一臉慌張,心虛無比的樣子,就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完全是他胡編亂造,一定是老夫人許下好處請他來的。
沒多久,徐媽媽派去的丫鬟就匆匆忙忙把李大夫帶來了。
“二小姐,李大夫已經來了,您快讓他給二夫人好好看看吧。”徐媽媽連忙說道。
玉子琪見大夫真的來了,便也不再鬧騰,快步回到田氏身邊,抓著母親的手不放。
李大夫診脈完畢後,便摸著山羊胡說道:“二夫人這是急火攻心,氣閉不順,隻要喝幾付藥,好好靜養就行了。”
“那就有請李大夫開藥了,不知我這二媳婦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老夫人做出關切的樣子問道。
“回去以後好好休息,很快就能醒了。”李大夫保守的說道,其實他已經診斷出田氏並沒有真正的昏過去,隻不過大戶人家裏麵貓膩多,他也不敢隨意的揭穿。
“李大夫,我還有一件要緊的事兒要問這二媳婦,還請李大夫想個法子,讓她立刻醒過來?”老夫人客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李大夫猶豫了一下,想到這玉府畢竟是老夫人在做主,他也不好拒絕,隻能說道,“那老夫隻能試一試了。”
說完,便從隨身的藥箱中拿出一排銀針道:“老夫先給二夫人紮幾針看看情況。”
田氏一聽,抓著玉子綠的手便是一緊。
“母親,母親醒了。”玉子綠立刻驚醒的喊道。
田氏總算在李大夫紮針之前幽幽轉醒了,一副茫然的樣子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母親,您可把我們嚇死了。”玉子琪抱著田氏哭道。
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後對李大夫說道:“有勞李大夫去開藥了,徐媽媽替我送送李大夫吧。”
等李大夫走了以後,老夫人這才對虛弱的坐在椅子上的田氏說道:“老二媳婦,你也別裝了,你堂叔說的話有理有據,你開店的銀子就是從我們玉家弄的,你若是老老實實交代,我也網開一麵,不再追究,但如果你再敢這樣吞吞吐吐,就別怪我把老二叫來,把你休出家門。”
老夫人這話說得非常重,嚇得田氏臉都白了。
她嫁到玉家這麼多年,沒有生下兒子的確犯了七出的無子罪名。
老夫人真要休她,是有法可依的。
“老夫人,我娘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您憑什麼休她。”玉子琪不服的大叫道。
“哼,你母親不過是個小官的女兒,我讓她進玉家就是想要讓她幫玉家開枝散葉,可她卻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這還不夠嗎?”老夫人不屑的說道。
“難道我和四妹妹不是玉家的女兒嗎?”玉子琪拔高聲音,叫嚷道,“我母親把我們拉扯長大,難道就不是開枝散葉嗎?”
“反了。”老夫人見玉子琪竟然敢向玉子珊那樣處處頂撞她,氣得手指頭發抖,罵道,“這就是田氏教出來的好女兒,有你這樣和祖母說話的嗎?”
“老夫人,我和兩位妹妹可是剛拿下花神稱號的,您說這句話,難道是質疑花神節的不公嗎?”玉子珊不善的說道。
能在花神節表演的女子,身家必須清白,品德必須沒有汙點,否則你表演得再好也沒有用。
玉子珊帶著幾個姐妹在花神節奪得稱號,本身就是一種品德的證明,老夫人說這話的確是把過往的花神女子得罪了。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花神節不敬了。”老夫人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糾正了過來,心中卻是更加氣憤。
早知道她們幾個死丫頭會奪得花神的頭銜,她幹脆就不讓她們參加算了。
此時的老夫人,為了壓製幾個孫女,連玉府的好名聲也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