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個救了白大公子的孩子怎麼沒有上場,那孩子很不錯,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兒郎?”呂貴妃頗感興趣的問道。
蕭景宸不由得心中一跳,若是玉子珊引起父皇的注意,那可就麻煩了,當下便淡淡的說道:“聽說是張家的遠親,雖然馬術不錯,但身子骨不太好,所以一直沒有參加馬球比賽,現在不上場,大概也是堅持不住了。”
“原來如此。”呂貴妃一聽就失去了興趣。
不過是個半桶水,不值得她浪費精力關心。
“父皇,兒臣倒是覺得這次金一辰和葛振哲表現極佳,馬術比以前有了很大進步,您以為呢?”蕭景宸又說道。
“景宸說得沒錯,這兩孩子的確進步很大。”宣武帝頷首道。
此話一出,相當於一半嘉獎落在金一辰和葛振哲頭上了。
太子被蕭景宸搶了風頭,心中十分不滿,便也就著這話題開始誇起金一辰和葛振哲了。
蕭景宸卻不在出聲,隻要他們不去注意玉子珊就行,其他的什麼都好。
場下比賽更加激烈,崢嶸和鐵血都豁出小命來比拚。
不過崢嶸少了白以琛實力大損,最後還是鐵血領先兩球勝出。
玉子珊總算鬆了口氣,她也不等鐵血的人下場,偷偷就從後門溜走回張家了。
張浩帆原本是想親自到場觀看比賽的,但他斷的是大腿,隻能平躺,實在不方便去看。
加上還有看著玉子威的重任,他也隻能忍痛在家等結果了。
“表哥。”玉子珊洗掉偽裝,換上裙衫前來看望張浩帆。
“表妹,比賽怎麼樣了?”張浩帆緊張的問道。
“你放心,鐵血贏了。”玉子珊讓伺候的丫鬟都下去以後,這才把比賽過程說了一遍,還特意說到白以琛被人暗算的事情。
“竟然連白以琛都被暗算了,到底是誰做的。”
張浩帆皺眉,他原本以為是玉子威,現在又不敢肯定了。
“你說,會不會是鐵血的人幹的?”玉子珊小聲的問道。
“不可能。”張浩帆斷然否認道,“我們要用陰招早就用了,也不用等到現在,而且金大哥和葛大哥不是那樣的人。”
“看來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玉子珊垂目深思。
明天就是和淩雲爭奪第一的比試了,如果他們也有人受傷,那很有可能是一場針對各大馬球隊的陰謀,到時候要讓蕭景宸好好調查一番才行。
“表妹也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會去辦的。”張浩帆不喜歡看玉子珊皺眉的樣子。
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就應該無憂無慮的笑才是。
“你才應該好好養傷才是。”玉子珊笑了一下,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你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張浩帆雖然舍不得玉子珊離開,但還是關心的囑咐了幾句。
玉子珊帶著古靈沿著小路準備去車馬房,突然從旁邊的假山跳出一個人來,竟是玉子威。
“玉子威,你想幹嘛?”玉子珊不悅的說道。
“大姐姐,張浩帆天天把我困在這裏也不知道想幹嘛,你幫我和他說一聲,讓我回球隊吧,不然讓我回玉府也好啊。”玉子威低聲下氣的說道。
他被金一辰以照顧張浩帆的名譽丟在這裏,哪裏都不能去,也不能去看馬球比賽,真是快瘋了。
“我說玉子威,你還有沒有良心,張浩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幫你進了鐵血馬球隊,他現在受傷了,讓你照顧一下,你就這麼不情願嗎,你也不怕別人罵你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玉子珊冷笑道。
“大姐姐,不是我不想照顧他,而是他根本不讓我照顧,我在這裏這麼多天連他的人影都沒有見過,怎麼照顧?”
玉子威實在憋屈得很,他覺得張浩帆簡直是在整他。
“那就是你和他事情了,行了,快讓開,我還要回去和琴老商量事情,若是耽誤了我花神節獻藝,你賠得起嗎?”
玉子珊看也不看他,直接走人了。
玉子威不敢攔她,隻能憤恨的看她離開了。
玉子珊回到玉府就悶頭大睡起來,明天才是真正的硬仗。
和淩雲馬球隊比試完以後,她還要上台獻藝,必須要體力調整到最好才行。
淩雲馬球隊,許自厚的臉色很黑,非常黑。
他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張浩帆和白以琛搞垮,原以為能讓他們兩敗俱傷,沒想到鐵血竟然冒出一個玉山。
這個玉山馬術高強,甚至比張浩帆更勝一籌,而且鐵血的人極其信賴他,反倒比以前更加難對付。
許自厚私下動用關係調查玉山的背景,卻沒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