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威聽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神色猶豫不定。
“玉老弟,辦法我已經教給你,怎麼做就看你自己決定了,總之我淩雲馬球隊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許自厚說完,用力的拍拍玉子威的肩膀。
“我知道,許大哥等我消息吧。”玉子威咬咬牙,臉上閃過狠厲之色。
玉子威走後,便有個眉眼俊俏的黑衣男子走了出來,吊兒郎當的對許自厚說道:“老許,咱們一定要用這陰招嗎,我看著玉子威實在不怎麼樣啊。”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但是我得到一個消息,鐵血馬球隊得到高人指點,球藝大漲,劍指魁首之位,我絕對不能輸給金一辰。”許自厚臉上閃過一絲狠厲。
今年是他最後的機會,明年他就要參軍外放,所以他必須贏。
那黑衣男子歎了口氣,說道:“那我隻求你手腳做得幹淨些,別讓張浩帆知道了,畢竟張家不好惹。”
“這你可以放心,沒有完全的把握,我也不敢動手。”
許自厚拍了拍那黑衣男子的肩膀,說道:“我不會給你留下麻煩的。說起來也慚愧,你和白以琛、金一辰、張浩帆同為四大公子,就因為我們馬球隊幹不過他們,害得你的名聲完全被他們壓住了。”
“說這什麼話,老子又不是那靠名聲吃飯的花魁,什麼四大公子,老子根本不在乎,隻要能贏就行了。”黑衣男子,也就是四大公子之一的李天星嘴角一勾,露出邪氣的笑容。
“嗯,這次我們一定會贏的。”許自厚也用力的點了點頭。
玉子威並沒有回玉府,而是回到了馬球場,不顧眾人白眼,找了個屋子也住下來了。
接下來的日子,玉子威一反常態,認真練習,再也不到處鑽營,每天都十分認真的觀看張浩帆他們練習比賽,不懂的地方就問,態度十分謙卑,就連張浩帆都對他另眼相看了。
鐵血馬球隊的人雖然覺得玉子威改變得十分突然,但這種改變畢竟是好的,所以隻要不是太過分的問題,都會一一回答的。
距離馬球比賽的時間越來越近,每個人都像繃緊的弦一樣準備上場。
就連玉子珊她們都緊張起來,排練得越來越密集,誰也不想在決賽獻藝的時候出醜。
這時候,張家卻傳來消息,說張浩帆出事了。
他從馬上跌了下來,摔斷了腳。
玉子珊大驚失色,立刻趕了過去。
她去的時候,周大夫已經幫張浩帆把摔斷的腿接上了。
馬球隊的人正在探望他,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沉重。
“怎麼偏偏這個時候。”李雲奇臉皺成一團,差點就要哭了。
馬球隊其他球員也是一樣的想法。
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出事,距離馬球比賽就隻有三天了。
他們這段時間的練習,都是以張浩帆為中心展開的,少了他簡直就像是少了主心骨,到時候上場必定實力大損,別說問鼎魁首,便是保住第二名也難。
“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相信你們的實力,就算沒有了我也一樣會勝利的。”張浩帆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練習這麼久,突然受傷,前功盡棄,他心裏也難受得很。
“浩帆你別想太多,好好養傷,比賽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就行了。”金一辰拍拍張浩帆的肩膀。
“對,好好養傷,今年不行,還有明年。”葛振哲也悶聲說道。
馬球隊的其他人也紛紛上前去安慰,玉子威站在角落沒有出聲,不過也沒有人理他。
“好了,你們快回去訓練吧,我這裏沒事了。”張浩帆笑道。
金一辰又囑咐了他幾句,這才帶著眾人離開了。
玉子珊等人全部走光了以後,才進去看張浩帆,便見他眼眶有些發紅。
“表妹,你怎麼來了?”張浩帆忍住淚意,露出大大的笑容。
“你受傷了,我能不來看嗎?”玉子珊假裝沒有發現他的情緒,開始檢查他的腳。
周大夫接得非常好,隻要張浩帆好好養傷,不會有留下什麼毛病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玉子珊還是給他輸入了一些治療異能。
“表妹真厲害,我這腿剛才還疼得很,你一來就不疼了。”張浩帆憨厚的笑道。
玉子珊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說呢,這麼大個人也不小心點,還能從馬上摔下來。”
張浩帆聽到這個,便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陰沉。
玉子珊感覺到了不對勁,問道:“看你的樣子,難道這落馬還有其他內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