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西行路上的一個小小的風波,很快便揭過去了。
八寶兒倒是因此得了不少人氣,一路之上少了不少麻煩。
出京之時已經立春,路上兩三個月,到西北已經是春末了。
未進呼城,便見許嵩早早等在城門口。
眾人自是敘了一番別情。
八寶兒方知這呼城比想象中的還要困難許多,好在在路上已經與石敬德想了許多生意。
慕容燕也及時聯係上了,倒是幫著八寶兒將呼市的土特產生意在京中做得風生水起。
朝中勢力不穩,八寶兒便又開了馬場,與鄭風的軍隊遙相呼應。
生怕一個不好便挽狂瀾之不及。就連平常日子都過得比往常仔細些,連東西都少買。
孩子漸長,八寶兒平日便多出許多事來。
石敬德則更甚,自從來了西北,他倒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恨不能將渾身武藝都使出來。
兩年功夫,馬背上的功夫便如同那些馬背上長大的孩子一般熟稔了。身上的氣息也愈發淩厲,便是回了房裏也是刻苦攻讀,八寶兒見他用功倒不擾他,特地加了宵夜,唯恐他營養不濟。
說來他日日臉上冷硬如鐵,若非在房中之事依然熱忱,對八寶兒依然軟語相待,倒讓八寶兒誤會他是不是有了什麼別的女人了。
兩年時間,呼市的東西源源不斷輸往京城,內地的財富也不斷流露呼市。
人們倒是多了幾分安寧,隻是呼市越加富足,便讓京中越發恐慌。
好在皇上來了密信,隻讓許嵩好生經營,培養兵馬。家中親人盡可放心。
真真讓人體味了一把‘恩威並施’的精髓。
許嵩倒也沒有寒心,日日苦心經營,隻是素日呼市隻重生意,如今倒也種起糧食來了。
八寶兒敏銳得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茲事體大,總不好妄下定論。
此番已然跟許嵩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便是有個什麼,想脫身自是難上加難。
石敬德倒是直來直去,去鄭風房中談了一夜,倒是不知談了些什麼。隻是自那之後,倒也跟著許嵩種地去了。
八寶兒由是放了心,若說許嵩有個什麼心思,自己還摸索不透,石敬德是萬萬不會不顧及孩子和親人的。
又三年,京中戰事起,鄭風便舉兵進京,所舉旗幟竟是西北王,而西北王竟是郡馬爺石敬德。
八寶兒方知自己一家的命運早已被人握在手裏,那日參加鄭風婚禮的大人的確是自己的親爹無疑。
然而這親爹卻從自己出現在他視線的那一刻便將自己算計的死死的。
不管多少理由,說是名正言順得認祖歸宗也好,還是躋身名門望族也好,八寶兒表示,理解不了。
評判之日,一襲明黃的龍袍,皇上在大殿之上口口聲聲喚著親侄女,八寶兒卻半分無感於心。
哪怕他親手賜下護國公主的匾額也未能讓八寶兒動容半分,然八寶兒一家勞苦功高,皇上還是找來神醫國手將八寶兒的臉治好了。
“果真如你娘一般無二,傾國傾城。”
透過八寶兒絕色的容顏,那依舊俊朗的臉上有著難得的動容。
“不想這一件順我心願之事竟也成了王爺緬懷故人的依據。”
扔下此話,八寶兒從此長紗遮麵,不肯再將臉露在人前。
到底她還是無法原諒這個父親……
皇上見此歎了口氣,到底沒有為難八寶兒這個侄女兒,將石敬德封了駙馬,給了塊封地,日子倒也過得閑散自在。額
八寶兒本是出身農家,封地也最重農桑,四寶五歲,天下大旱,唯八寶兒的封地,不僅幸免於難,還捐糧十萬擔,一時間,護國公主仁德之名再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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