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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小規模的戰爭在某些人的刻意安排下,不可避免的上演了。戰鬥雙方分別是太陽之都商隊的護衛者以及金富雇傭來的打手。
一道道能量光束劃破了黃昏的天幕,眼前確實是一個打伏擊的好地方,許多散布的沙丘給埋伏者提供了足夠的遮蔽物,而商隊因為有集裝箱的存在,所以必須蜿蜒通過這許多沙丘間那條曲折的、有點類似峽穀穀底一樣的平地。所以當一發發主炮從四麵八方呼嘯而來的時候,王脈整個商隊完全都處在了敵人的射程之內。
“嘭!!嘭!!嘭!!”商隊的保鏢們幾乎在敵人發動攻擊的同時,便一起開啟了座機的能量護盾,一團團亮白色的光暈在昏黃的穀地內顯得是那麼耀眼,敵人接踵而至的狙擊自然是被全部化解了,就連王脈都及時的躲在了幾個高手身後,並未受到任何傷害。junzitang
一波攻擊告一段落,在周圍的沙丘上,影影綽綽的爬起好多部機甲來,他們的肩膀上都架著主炮,天快要徹底黑了,所以無法憑借視覺來分析這批敵人的基本配置,但他們的攻勢卻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就見這些人動作整齊劃一,收主炮,啟動防護盾,然後直接就由高處衝了下來。
“ft,是正規軍。”久經戰陣的兩名護衛頭領一眼就看出了敵人的實力。可惜,因為隊伍拉得很長,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倆再做具體布置了,隻得高喊一聲,“他們是工會的戰鬥編製,互相提醒,各自為戰。首發(泡書吧)”
這時。伏擊的隊伍已經衝下了山丘,幾次呼吸的時間,兩股鋼鐵的洪流就徹底的攪在了一處。
王脈這邊,護衛中地技能機老早就發現了敵人,之所以還敢以身犯險,進入絕地,和早期情報的誤導大有幹係,甚至在敵人主炮整齊的轟擊過來時,絕大多數人還堅定的認為這批強盜隻是些烏合之眾。
殘酷的戰爭已經不止一次的告誡人們。在殺戮的舞台上。任何怠慢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倉促應對的護衛們死傷慘重。隻抵禦對手一次不算強烈地衝鋒,就折損了近半地戰鬥力。=(泡書吧)首發=開始還似模似樣地防線,頃刻間就搖搖欲墜了。
“哇塞,現在怎麼出來打劫的都這麼高端了?”淩雲趴在最高最大的那座沙丘頂上,兩眼瞬也不瞬的盯著戰場猛瞧,生怕因為天色的原因漏掉了什麼。
灰白則半跪著,他可不怕那群殺得昏天黑地的鬥士們發現自己,因為這樣的當口,就算再理智的人,也不會把太多的心思放在照顧周遭情況上來。“看起來這些人是想速戰速決啊。根本就是在不計傷亡的硬拚麼!”“你看那一溜地集裝箱,換了是我,也豁出命來搞他丫的了。”淩雲使勁咽了口唾沫。junzitang
“那箱子裏估計沒什麼幹貨,看車轍的深度也猜得出來了。”
經灰白這麼一提醒,烈梟和淩雲馬上將目光鎖定在了泥濘的沙地上,那一排排載重車駛過後所留下的履帶印,果然入土很淺。仿佛這些貨櫃都是空的一般。
“ft,又是陰謀詭計,現在人咋都這狡猾呢?”淩雲是出了名的直來直去,此乃性格使然,所以就算經曆了長達四年地漫世之遊,他依舊故我,依舊的看不慣別人耍手段。在他來講。行就是行。不行也別硬撐,拳頭小的就該老老實實的拜服於拳頭大的。
而烈梟是女孩。=(泡書吧)首發=所以她更細膩聰慧一些,覺得灰白略有所指,忙問道:“白,你覺得眼前是怎麼個情況?”
“還能什麼情況?”灰白笑了笑,“打伏擊的,第一輪的炮火根本沒造成殺傷,這隻能說明商隊那邊早就發現了這些人地存在。可就算明知道被埋伏,還敢硬闖進來,明顯是托大了。以此推斷,兩方人馬互相間多少是有些了解地。而商隊那邊做了雙保險,表明他們中間肯定有個心思比較縝密的家夥在掌控著大局。”
一段分析,淩雲聽得入神,過後就是敬仰之情無法抑製地澎湃,“白哥,這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你不當個大工會的謀士簡直是暴殄天物。”
“討打,連我你也敢拿來尋開心。junzitang”灰白作勢欲打。
“我說的是真心的,我敢向聖經發誓。”淩雲指天畫地的要證明自己字字肺腑。
梟兒則一邊偷笑。
淩雲耳朵尖,聽到了,就問:“你笑什麼?”
這時梟兒已經抑製不住自己的笑意了,哈哈笑出聲來,“雲,你都會用成語了,這絕對具有跨時代的意義。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