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寒則偷了空閑,甩掉“群狼”中的眾多老少Fans,準備跑去找竇銘研究射擊技巧,其實就是光明正大的偷懶。可惜賈闌兒怎能讓他如願,一紙調令就把我們的“天弓”大人拉到了“齊天”的訓練營中,開始了漫長的精神折磨。好在小夏曾經有過當教官的經驗,不然光看著身邊那些密密麻麻的腦袋,就夠他暈上幾天的了。育人子弟對小夏來說並不能稱之為困難,可某女孩的戀愛攻勢就讓他左擋右撥捉襟見肘了。小夏曾明確的說過自己並不想搞什麼虛擬戀情,對此他興趣缺缺,但女方就是不肯罷口。這事細一想來,一部分的原因還得怨到他夏遠寒自己身上,誰讓他當初口無遮攔,說出什麼7o%的現實啥的,正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也。
印地安不聲不響的玩起了失蹤,王脈找不到他,連小夏都不知道他去了哪,紙條他又不回。所有人隻好當安是在搞秘密特訓,因為五個戰鬥人員當中,除去微微不算,實力上,安確實要排在最末。有人說在齊天的會長那看到過他,不過不敢確定,畢竟現在“黃金伯爵”已經不再是什麼稀有機種,就連能端起機關炮來的人都已經可以用千這樣的計數單位了。
安到底去幹嘛了?其實他並沒走多遠,在某種情緒的驅動下,他駕駛著“酋長”回到了當初那個埋葬母異鯨的地方。這裏,戰鬥的痕跡早被時間無情的抹去,也因為雲實城的光複,後來就再沒有出現過異鯨攜子戰叛軍的場麵,也不會再有什麼人良心現的去埋葬那偉大母親的遺骸,一切的一切恍如昨天,又似曆史長河中的微波一束,生過,卻欲說還休。
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七色光暈漫起,蕩漾開來,給赤紅的大地著上靡麗的彩衣。貧瘠頹敗此刻已然悄悄離去,荒野上盛滿了勃勃生機,似乎化開來後便可溶入大地,這裏或者極遠處的那裏,都將長出希望。
“媽媽,我來看你了。”安自言自語,可話的內容卻讓人糊塗。這裏確實塚著一位偉大的母親,虛擬與否暫且不論,但那可是頭異鯨,怎麼能如此稱呼它呢?
時間就此凝固,“酋長”抱膝坐下,凝視著如血的殘陽,囈語般的述說著一個故事,一個沒人知道的內心故事,隻是他的聲音太輕了,傳不多遠便被吹散在了風中。
也許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太陽終究還是沒辦法抵抗地平線下那個窩兒的吸引,困倦得一頭栽了下去。
遠方開始傳來熟悉的野獸咆哮,在寂靜的夜裏。它們的憤怒來自老天的不公平----主宰這個世界的生物犯下了不可寬恕的罪孽,可報應降臨的時候,卻將所有的所有都囊括在了其中,逃不脫的死了,逃脫的也死了,隻有它們這些不再是它們自己的生物活了下來,為了生存,它們把自己變成了怪物,也許,再也回不到從前,哪怕有一天樂園又重回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