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解決不了問題?你說過的,我隻要一哭你就讓全世界的人和我一塊悲傷的!”看來善柔已經恢複了不少。
“決定怎麼處理孩子沒?”我恨恨心還是說了出來,不能因為怕傷她心就把這麼大的事兒不提不管。
“醫院,我怕回學校會被看出來!”看來她早想過這些問題了。
“房子我租好了,你先回學校找理由請個長點的假,然後東西也不用拿,什麼用的我都買好了!”
善柔又哭了出來,知道我出去是為她辦這些事兒去了,她心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可能高興和悲傷都有吧!
接下來的幾天都忙得很,我一直陪在善柔的身邊,送她進手術室,等手術做完又在病床邊給她剝水果,擦眼淚。我不知道做這些到底是圖什麼,可能是圖個心裏安靜吧,我實在還是割舍不下她的。
過了一個星期,學校開學了,她也出院了,可身子骨還是很弱。於是就把她接到了我租的那個民房裏養,我和她住在一塊,我睡沙,這樣方便照看她。善柔很聽話,我怎麼給她安排她就怎麼辦,柔順得象隻貓,我不確定她心裏的傷好了沒有,但看著她一天天快樂和康複起來,我的確挺高興。我長這麼大基本沒照顧過別人,我的家境挺好,父母顧了一個鍾點工來看著我,直到我開始冷漠,不說話。
就這樣,等完全的確定善柔恢複以後,已經是快1個月後的事情了,沒等我回到宿舍,回到《機械》,家裏的一紙調令我又不得不離開這個城市!
父親在電話裏是這樣說的:“學校那邊我給你說好了,算停學創業,兩個月的時間,你回來把家裏給你安排的職稱什麼的都考考,也不用在你那學校考研了,畢業後直接去英國!”
父親就是這樣,喜歡用命令式,喜歡把別人的一生都掌握在他手裏,他的下屬如此,家人也是如此!我不敢違背他,不是懦弱,家族最最早灌輸給我的思想就是不聽話就是忤逆!忤逆者是要天打雷劈的。於是我乘上了飛往家鄉的飛機,甚至沒來得急和楊和善柔吃一頓告別晚餐!
我到家,每天看那些小山一樣高的資料,不可以上網,不可以浪費時間,我已經習慣了家裏禁錮我的自由!楊和善柔都給我來過電話,楊到沒所謂,他說號一直幫我掛著呢!他的級別已經很高了,前幾天又出了一把“尊嚴之刃”是翡翠之都出的,7大城市暫時還沒聯係上!善柔到是哭了個一塌糊塗,說想我,想得心疼,問我在家過得好不好,我說還成就是看不到小貓掉貓崽兒了!她又嗬嗬的笑,然後又是哭,我說你可以常給我打電話,電話費我出(長途電話這樣的打法不是誰都打得起的),才把她哄好!
我還是離開了《機械》,離開了帶點油味兒的空氣,離開了“黃昏夕照,鋼鐵陛枑”雖然隻是暫離!
章上得匆忙,有錯別字下次改正,因為今天要上有兩個小時,實在要抓緊時間了,勿怪,請繼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