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龍以軒這個磨人的小祖宗，大門關上，顧家傑慢悠悠回去，同樣也看見了魂不守舍的顧長羽，不悅的問道：“怎麼了羽兒？今日為何一直心不在焉？”
“對不起父親，怕是昨晚沒睡好，今日沒得精神。”顧長羽苦澀一笑，搪塞過去。
“羽兒啊，有些事啊本就是不可能的，你也別太勉強了，該放下就放下吧。”當父親的豈能不懂兒子的心思，何況顧家傑最重視顧長羽。
顧家傑有意所指，晃了晃頭背著手走開了。
顧長羽麵色一白，他自認為把心事隱藏的夠深，沒想到顧家傑竟然早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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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悅學院，門口。
“好了，我去課堂，我已經好了，你不用再跟著我了。”
顧十月裝作嚴厲囑咐龍以軒，再讓他跟著自己，那什麼都學不成了。
“不行。”龍以軒想也沒想的拒絕。
“你這樣讓我很沒麵子……”這個誰家上課還帶個家長啊……
龍以軒沉吟片刻，伸出剪刀手拋出了兩個選擇，說道：“你有兩個選擇，一，在我身邊，哪兒也不去，二，去上課，我陪著你。”
“我可以都不選嗎？”
“不行！”
好吧好吧……
跟著就跟著吧……
走到課堂門口，顧十月正要敲門，而身後的龍以軒長臂一把推開門，害一屋子人都紛紛看向了她。
李老師被大長老安利過，這次又瞧著龍以軒在顧十月身後，更是不會說什麼，倒也沒說什麼，擺了擺手讓顧十月進來。
課堂少了些人，夜央不在，花小美也不在，龍悅之竟然也不在。
龍以軒抿著薄唇沒說話，隨著顧十月回到座位坐下，他坐在了顧十月身後，原本是夜央的位子上。
李老師少了些絮叨，直接進入正題，講道：“好，同學們認真聽，你們進過草藥空間，想必已經知道……”
顧婉卿小心翼翼的看向顧十月，她到現在還是懵的，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低頭在草紙上“唰唰”的寫了起來。
……
一個小紙團扔到顧十月的矮桌上，顧十月拆開看去，
‘姐姐，打空間出來就沒有見到你，你去哪兒了？’
古代的字體能看懂，可顧十月不會寫字，索性又把紙條揉成紙團放在了一邊。
看顧十月不回複，顧婉卿又扔了個紙團。
‘姐姐，我很擔心你。’
顧十月左右看了看，她不會寫字，顧婉卿說什麼也沒有用啊，再說了，顧婉卿的擔心純粹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看顧十月又沒回複，顧婉卿又寫了一張紙條。
‘姐姐，是不是卿兒做錯了什麼？你是不是生卿兒的氣了？’
……
拜托啊，她不會寫字啊，扔在多紙條也沒用啊。
顧十月的座位離顧婉卿遠的很，說話是肯定行不通的，也不能太明顯的挑戰李老師的底線。
算了，等下課吧。
顧十月下意識抬起手腕看時間，卻發現手腕上什麼都沒有了，在現代的時候，她手腕有塊手表，長時間的習慣，一時半會還真改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