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又蹲了下來,顧十月扯了扯正在調試東西的白衣,這種情況貌似不用他們出手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剛想完,就聽腦海裏傳來白衣的嗬斥:“你懂個毛,他們偷偷的來了有什麼用?要的就是暴露出來。”
“要是把顧婉卿惹毛了,她萬一殺了我怎麼辦?”兔子急了也踹鷹,顧十月深知女人瘋狂起來有多可怕。
白衣懵了一下:“傻嗎?非讓她知道是你幹的?再說了,她既然垂涎太子妃,巴不得和龍孝南有點火花呢。”
“不行,做人要有底線,雖然顧婉卿對我不仁,但我絕對不能用這種齷齪的方法去報複。”
結果屋裏人還沒怎麼樣,顧十月和白衣內部已經產生了分歧。
“你偏要在這時候當好人嗎?”白衣是恨鐵不成鋼啊。
“這是原則。”顧十月還是堅持原則。
“好吧,我尊重你的原則。”白衣再無奈也知道答應,剛準備走。
龍孝南像是有所察覺,緊接著窗戶被他猛地打開。
白衣手一哆嗦,青花瓷瓶掉落在地,顧十月急忙用腳踩住,沒讓瓶子發出任何聲音,隻是瓷瓶摔成了一堆渣子,瓶裏的液體流了一地,散發出一股花香味兒。
白衣一把捂住顧十月的鼻子,不讓她呼吸。
窗戶台高,兩個人蹲在下麵,黑漆漆一片還真看不出來什麼。
恰好三月風多,一陣微風吹過,青花瓷瓶的香味順著窗戶就飄進了房間。
龍孝南掃視了一圈院子,多數房屋都已熄燈,沒看見什麼,便又關緊了窗戶。
等了會,聽著裏麵沒什麼聲音,顧十月和白衣這才伸出來頭向裏麵瞧去。
白衣心疼的拽緊了衣角,顧十月腦海裏又傳來了白衣的惋惜,
“這下完了,我的梨花香都飄進去了,他倆懷個孩子都沒什麼問題了。”
這麼誇張嗎?顧十月透過小孔往裏看去,沒什麼啊,兩個人還是好好的做著自己的事。
白衣輕輕敲了下顧十月的腦袋,語氣十分自豪:“當然了,這梨花香可是我花了三百年才煉成的啊,千金難求的。”
顧十月突然想到:“那我不也吸到了嗎?”
“吸個毛,這香的特點就是轉瞬即逝,不留痕跡,我捂你鼻子的那時候就已經飄散幹淨了。”白衣搖了搖頭,這麼好的東西,真是浪費了。
既然無力回天了,兩個人幹脆一點也不害臊的扒拉著窗戶往裏看好戲。
龍孝南原本坐在桌前看書,小腹卻莫名升起一種灼熱的感覺,他便脫下了外套掛在衣架上。
熱烈仍是不減半分,不是空氣中的熱,就像是自己的身體自內而外產生的熱量,身下某個部位竟然在悄悄支起了小帳篷,他竭力忍著,額頭上漸漸滲出汗漬。
顧婉卿看出不對勁,急忙上前來:“南哥哥,你怎麼了南哥哥?”
觸到顧婉卿手掌的涼意,龍孝南像是溺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緊了顧婉卿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