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寂哈哈大笑,道:“好個嫉惡如仇,好個傷天害理,既然你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了。你要殺我,還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薑離舉起天賜,對熊楚說道:“我們之間還有一場架沒打,不過你現在看上去耗力過多,我就暫時先幫幫你,等你傷好了,咱們再痛痛快快地打一場。”
話語經薑離的話說出,平添幾分豪氣,連熊楚也是佩服萬分,道:“好,如此多謝了。”
薑離又對燕七說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的力氣還有幾分?”
燕七撓了撓頭,笑道:“我雖然沒什麼力氣,不過打一隻老狗,一隻癩皮狗,還有一群小狗,應該還可以。”
薑離大笑一聲,道:“說得好,你這個兄弟我薑離交下了,敢問兄弟如何稱呼?”
燕七盯著薑離腰間的水壺,道:“你這壺裏麵裝的是什麼?是酒還是水?”
薑離一愣,隨即將水壺丟給了燕七。燕七將水壺打開,立刻一股撲鼻芳香襲來,他連忙飲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好酒,燕七向來隻認酒,能有這樣好酒的人想必交個朋友也還不錯。”說完又將水壺丟了過去,薑離接住,也豪飲了一口。
卜鷹看到這幾個人被一群錦衣衛的圍攻下居然談笑自如,當真是怒不可遏,對南宮寂道:“師父,這些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必須要好好懲戒一番。”
南宮寂深邃的雙眸從這幾個人身上劃過,最後落在了蘇雨柔的身上,微微一笑,道:“不用了,現在公主在他們手上,要是打起來不小心傷到了公主可就得不償失了。”
卜鷹一愣,心想:“上次公主以自己為要挾逼迫我們師父絲毫不擔心公主,怎麼現在又為公主擔心了?”
隻聽南宮寂一聲令下:“錦衣衛,撤退!”
一眾錦衣衛原本都和卜鷹一樣咬牙切齒,誰知南宮寂卻是下令撤退,當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命令畢竟是命令,不一會兒,一群人便從密室裏退了出去。隻剩下熊楚等人驚訝地站在那裏。
“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們還有埋伏?”熊楚喃喃道。
薑離拍著熊楚的肩膀,笑道:“哈哈,這就叫不戰而屈人之兵,看那些錦衣衛茫然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埋伏。不如就讓我先出去看看。”
說完,他縱身躍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便回來了,道:“哪裏有什麼埋伏,那些人早已屁滾尿流了,各位一起出去吧。”
眾人點了點頭,熊楚又對夏芸說道:“芸兒,我們……”
還未說完,夏芸卻是跳到了薑離的身邊,道:“薑離大哥,我口渴的緊,你能把你的酒也給我喝一口嗎?”
薑離笑道:“這酒是我自己釀製的,藏了十年了,既然夏芸姑娘想要喝,當然可以了。”
夏芸接過來,喝了一口,登時一張俏臉變得嫣紅,平添了幾分嬌豔。
熊楚看著夏芸這般模樣,心中升起一絲酸意,不經意間一瞥,卻發現蘇雨柔一直站在那邊,冷冷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