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鬼看著那女子,拍手大笑,道:“哈哈,大哥,你輸了,這小妞非但不醜,而且還很標致,要是老五還活著,隻怕早就按捺不住衝了過去了。咱們有言在先,你輸了以後你就得聽我的,哈哈!”
糊塗鬼一張老臉又是通紅無比,突然,他卻也是笑道:“等等,你說這丫頭長得好看?”
“廢話,她不好看難道你好看?”精明鬼道。
糊塗鬼卻是得意地伸出食指搖了搖,道:“瞎說,這丫頭分明醜的可以,別說我了,就是老五在這裏也絕對沒有撲上去的欲望的。老二啊,你不能因為想要贏我就歪曲事實啊。”
精明鬼一怔,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糊塗鬼,隨即跳了起來,道:“大哥,你真的是說謊不臉紅啊,你不糊塗起來簡直比我還要精明,這黑的你都要說成白的,反而說我在這裏說謊,城牆都沒有你的臉皮厚啊,這……你可不能這樣啊。”
精明鬼越是著急,糊塗鬼越是得意,他拍了拍精明鬼的肩膀,道:“老二,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叫你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隻要你乖乖聽話就行。”
精明鬼一把推開糊塗鬼的大手,怒喝道:“什麼我乖乖聽話,明明是你輸了,你卻在這裏說我輸了。這小妞明明比尋常的黃花大閨女還要漂亮十倍,你卻說她長得醜?”
糊塗鬼嘖嘖幾聲,道:“唉,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在這裏抵賴,她分明就是長得很醜。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問老四。唉,老四呢?”
兩人在這裏爭吵了半天,哭喪鬼卻已是在那裏和熊楚打了半天。
那女子被熊楚放在了一處草地上,哭喪鬼見糊塗鬼兩人又在那裏爭吵了起來,歎息了一口氣,擔心熊楚會趁機逃跑,便先行和熊楚動起手來。
哭喪鬼雖然看起來弱不禁風,而且一臉病態,但輕功卻是出乎熊楚意料的高。他手中的一把拂塵招式詭譎,每次攻來看似偏了些,等到快到的時候,中途又變招,指向熊楚的要害。一般人變招都會要有一些停留,可是他的招式卻似乎就是這樣的,完全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所以剛開始的時候,熊楚一直處於被動。
好在熊楚過目不忘,鬥了十幾個回合後,逐漸摸清了哭喪鬼手中拂塵的招式。隻見熊楚手中弋陽劍斜刺而出,而哭喪鬼的拂塵也是一揮,指向熊楚。
兩件兵器就要相撞的時候,哭喪鬼的拂塵再次一變招,指向了熊楚的右胸。
熊楚一聲冷笑,右邊門戶大開,任由哭喪鬼的拂塵揮去,自己手中的弋陽劍仍舊是直刺向哭喪鬼的胸口。
哭喪鬼死人般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不甘心,拂塵一揮,卻是收了回來。
拂塵,就算再厲害,至少沒有劍長。
“錚!”
哭喪鬼的拂塵橫在自己的胸前,恰好架住了熊楚的弋陽劍。隻是,他的臉上已是布滿了汗水。畢竟,弋陽劍的鋒銳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拂塵就能夠駕馭地了的。
熊楚正要用力,忽然側邊一聲大喝傳來,卻是糊塗鬼已是揮著狼牙棒衝了過來,熊楚和哭喪鬼似乎心有靈犀一般,當即都往後一躍,糊塗鬼的狼牙棒從熊楚和哭喪鬼的中間砸了下去。
“唉,你們不來幫忙也就算了,你一來就想砸死我嗎?”哭喪鬼收起拂塵,喘著粗氣,歎息道。
糊塗鬼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呃,這個……一時下手是有些重了,剛才看見你被這小子製服住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