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安倍喃喃道:“難道是外麵發生了海嘯嗎?”
熊楚也是有些奇怪,才往下看,隻見地麵出現了一道隆起,忽然自己腳下一空,頓時栽了下去。
安倍和伊和兩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又是“撲通”一聲,蘇雨柔也跟著陷了下去。
眼見兩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安倍立刻知道是有人來救他們了,登時抱住夏芸,一個箭步,往地上一踩。
地麵先是震了震,立刻,地麵再次恢複了平靜。
安倍冷笑一聲,道:“看來他們這是有異人相助。不過,公主,似乎他們並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啊。”
夏芸哼了一聲,道:“你用不著說什麼,反正我知道你現在心裏肯定是氣急敗壞,煮熟的鴨子飛了,這種心情一定很美妙。”
安倍的眼睛眯著,忽然又笑了一聲,道:“公主真是能言善辯,還請公主隨我們走一趟,不知是不是委屈了公主,如有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夏芸道:“哼,我就算不見諒,你們會放了我嗎?”
安倍不再說話,看了伊和一眼,口中說了些什麼,伊和立刻將夏芸抱起,往前走去。
夏芸在伊和的背上大喊大鬧,說什麼“這個男的渾身都是汗臭,太難聞了”,又是“你們再不放我下來,我就要被臭死了”之類的話,安倍等人沒走多久,夏芸的吵鬧聲依舊清脆響亮,安倍實在忍不下去,一掌將夏芸擊暈了,這才清淨了些。
而熊楚那邊,他此刻在一間客棧裏,睜開眼睛,隻見前麵坐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卻是衛涯。
衛涯見熊楚醒了過來,立刻說道:“恩公,你醒了?”
熊楚點了點頭,道:“是……是你救了我?”
衛涯道:“不錯,當日我和恩公分別後,我和魚兒本來打算直接回湖南的。隻是忽然想起來我們還有些東西放在海邊的住處,便先和燕前輩分別,恰好在路上看見恩公幾人進了一間茅屋。我們一時好奇,便偷偷跟了過來,誰知卻看見恩公遇險,我和魚兒一合計,便以鑽地之術將你救了出來。”
“多謝衛大哥了。”熊楚忽然又擔心地說道,“等等,那和我在一起的兩位姑娘,她們現在在哪裏?”
衛涯臉上有些慚愧,道:“那位之前見過的蘇姑娘,現在正在隔壁房間裏,魚兒正在照看她,至於恩公夢裏一直念叨的芸兒姑娘,當時我們隻有兩個人,我救了恩公後,本來還想救她,隻是卻被那個老頭提前抓走了。我無可奈何,知道不是那老頭的對手,隻好先回來了。恩公,我實在是有愧於你!”
熊楚本來聽見夏芸被抓走了,有些難過,但看見衛涯慚愧的樣子,連忙說道:“衛大哥哪裏話,你們夫妻將我和雨柔救了出來,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衛涯緊握著熊楚的手,道:“恩公言重了。如果不是你最開始幫我擋了一劍,隻怕我和魚兒早就死了。而且,我更不會恢複原來的樣子。恩公的恩情,我和魚兒便是用性命也難以報答的。”
這時,門被推開了,兩個人影走了進來,正是蘇雨柔和李羨魚。
蘇雨柔看見熊楚,立刻奔了過來,道:“楚大哥,你沒事吧?”
熊楚摸了摸她的秀發,道:“我沒事。”又看了看李羨魚,此刻她已是戴了一層人皮麵具,的確是絕世傾城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