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楚、趙十一和蘇雨柔三人此刻都為逍遙子捏了一把汗。安倍晉一這一刀若是出去,那麼以逍遙子現在的狀態,他必死無疑。
“趙十一前輩,您現在去幫師父一把吧。”熊楚對趙十一說道。
趙十一道:“這個老頭看上去有些詭異,逍遙子似乎是中了他的什麼‘失心術’。好,就讓我趙大爺去會會他!”
便在這時,天邊,又是一道白衣身影翩翩飛過,踏月而來。
冷月寒,月光下的她愈發的孤高冷傲,猶如一朵白蓮,又或者說她本身就是月光,她身上每一處的氣息,似乎都與月光融為一體了。
此刻,她看了一眼逍遙子,眉心中透露出一種怒色。毫不遲疑,當即拔劍飛去。
“太好了,冷月寒前輩也來了,這樣師父就有救了!”熊楚興奮得說道。
“不妙了!”趙十一卻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三個字。
熊楚訝道:“趙前輩,你為何會這麼說?”
趙十一目光一直看著冷雨寒,道:“唉,你是不知道他和她在蜀山幹了什麼?”
熊楚道:“幹了什麼?”
趙十一道:“那日,我一覺醒來,發現逍遙子這個混蛋不見了。雖然要找他很不容易,但八月份找他事最簡單的。因為每年的八月中旬,這家夥都會偷偷地去蜀山的一個墓前去拜祭。你是不知道,蜀山那種窮山惡水的地方實在不是人呆的,我不知道翻過了多少座大山,跨過了多少條溪流……”
熊楚看著趙十一在那裏誇誇其談,忍不住打斷道:“前輩,你直接說重點吧,就說師父和冷月寒前輩怎麼了?”
雖然被無視,趙十一也隻能歎了口氣,心想:“哼,你不愛聽我的事跡就算了,我還不願說呢。”
他頓了頓,道“哼,反正我到了那座墓的時候,逍遙子一掌落在那個女人的臉上,那個女人就流眼淚了,然後逍遙子就走了。唉,所以我說,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而且還是最惹不起的動物,唉,你說逍遙子他……喂,你們聽我說啊。”
雖然再次被無視,不過趙十一卻沒有生氣,因為此刻他正和熊楚的表情一樣。
冷月寒一躍過去,毫不遲疑地在逍遙子的背後劃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不是吧,用不著這麼狠吧。”趙十一道,“看來以後打女人絕對不能打臉,否則後果很嚴重。”
安倍晉一站在那裏也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逍遙子受傷了,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他臉上的笑容濃了幾分,手中的武士刀也隨之而落下。
這一刀,已是拚盡了他的全力。作為東瀛第一忍者,安倍晉一的武功絕對是當世一流,而這一刀,拚盡全力的一刀,絕對能夠將當世一流的高手斬於刀下。
何況是現在狀態不濟的逍遙子。
“納命來吧!”安倍晉一喝道。
月光似霰,柔和地普照著大地;微風習習,細瑣的沙粒在地上打著旋兒;遠處森林裏,不知名地蟲兒在奏著夜地狂歡曲。
一切看起來是那般的和諧美好。
“哐!”
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