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潮的思緒似乎把蕭暮雨帶回了二十一世紀,現實的殘酷卻提醒著他這隻是自己的幻想,他心亂如麻起身取出書桌上的筆墨紙硯,用力揮灑出後世太祖那首著名的《憶秦娥?婁山關》
西風烈,
長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
馬蹄聲碎,
喇叭聲咽。
雄關漫道真如鐵,
而今邁步從頭越。
從頭越,
蒼山如海,
殘陽如血。
看著這首詞默默讀了幾遍才長舒一口氣內心也漸漸平靜下來。他把筆隨手在玉洗裏一涮就往筆架上掛去,才發現剛才心煩意亂之下取毛筆的時候把筆架拉倒了,撇了撇嘴把筆架擺正,卻忽然發現這筆架的底座似乎有點不大對勁。
這筆架整體都是由青田石雕做而成做工十分精美,可是底座卻裂開了一條長長的縫隙。蕭暮雨腦子靈光一閃慢慢捧起筆架觀察了一番,便小心翼翼的在裂縫處用指甲摳弄了幾下。裂縫瞬間擴大了一些,果不其然,蕭暮雨喃喃道。他心中一喜用力把裂縫弄大,卻是一個卡槽,裏麵完全被鏤空類似於一個文具盒,裏麵放著一本冊子豎著折起來安靜的躺在盒子裏。看那書的色澤已經發黃,該是一本古籍。蕭暮雨大喜忙取出來可是看到那書皮上的幾個字瞬間如雙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隻是一本普通的易書,除了年代遠一點,是手寫的以外沒什麼特別之處。讀書人藏幾本古籍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蕭暮雨不甘心試著用後世的影視作品上學來的常識想找出有什麼暗記,又是火烤又是水洗愣還讀了幾頁語句語序都很正常自己還能讀懂幾句,暗記什麼的一處都沒找到,也沒有什麼夾層之類的東西總之再正常不過了。蕭暮雨灰心喪氣的把書一丟暗罵自己太多疑了,還真把自己當神探了也許老陸夫婦二人都是正常死亡,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得太多了。
忙活了大半天肚子餓的咕咕叫,年輕人本來就容易餓何況他折騰了這麼大一陣子。看看天色,時候也不早了,夕陽西下,幾縷橙紅的光灑在了小院似乎還有些溫度,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黃昏十分最是易讓人傷感,更何況一個孑然一身在另一個時空的異客?孤獨的感覺如影隨形,始終不曾退去,蕭暮雨自怨自艾了一陣子走向廚房。才發現米缸裏已經空空如也,麵缸裏倒是還有一些麵粉,上午自己擀了一碗麵條已經沒剩下多少了。
想到以後還不知怎麼生活就急的他直撓頭,頭皮都快撓破了也沒想到個好法子。不禁又罵起了老天爺…罵歸罵飯還得吃,日子還得過,先把這點麵粉吃完再說吧。他把上午晾好的槐花取出一些和在麵裏,然後加了點鹽巴,燒了一頓槐花飯。再好的東西也要料配出來才好吃,此時蕭暮雨哪有那些心思,更何況也找不出什麼作料來,就連油罐子都空了倒不出一點油,氣的他往罐子裏加了幾瓢熱水涮了幾下倒在鍋裏,好在有點油花飄著,再加上味道鹹鹹的也算不錯了。吃完晚飯已經到了掌燈時分,燈下的蕭暮雨坐在太師椅上雙目無神無聊的快要發瘋,生活在這樣一個時代,沒有網絡,沒有電話,沒有微信陌陌,沒有空間貼吧,沒有電視,沒有電子書,連報紙雜誌也沒有,更痛苦的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而且自己身無長物,家無餘財,缸無餘糧,飯也快吃不上了,這日子到底該怎麼過呀。
蕭暮雨正在發愁之際,忽然聽到了啪啪的敲門聲,一個聲音傳來:蘭亭,在家麼?蕭暮雨應了一聲:誰呀?來了…就起身往大門走去,大門打開借著微弱的夜色看到來人,蕭暮雨一樂說:嘿,你怎麼現在過來了?快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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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