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都聽見了,那日早晨大桌上有很多散落的茶葉,一般隻要泡茶才會有此種陣容,那說明什麼?不就是說明,我和李管家大半夜的就是泡茶,品茶了麼?還有就是如果我楚盞陽真和李管家有私情,我們難道會腦殘到到眾人都能看見的地方幽會麼?這不就是相當於,兩人有奸情還要到大街上嚷嚷著我們有奸情麼?”楚盞陽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自己都有點暗暗佩服自己。
覺得自己還沒有說完,稍作短暫休息,又接著敘述:“我楚盞陽之所以會大半夜找李管家泡茶,品茶是因為我那日的前一晚遇見失眠的李管家,得知李管家喜歡品茶,而自己正好也是想理解三爺的各種喜歡而無眠,正好自己有些好茶葉,所以就借此機會向李管家詢問些三爺的事,順便與李管家品品茶,當時為了不讓眾人有任何猜忌,我們兩人還特地的選擇了大廳避嫌呢!”
“三兒媳說的倒是條條是道,沒有什麼讓人難以理解之處,大兒媳還有什麼要問的麼?”老夫人不動聲色的問趙商商。
趙商商一聽老夫人這口氣,隻好認癟了!不敢在此件事上再做任何文章了。又接著指著自己廚房裏還尚未得知名字的小丫頭說道:“那慧兒說說,楚盞陽這幾天去哪裏了,夜不歸宿的?”
“三夫人的確夜不歸宿,怕是與外界的男子有不清楚的勾結呢?”自己廚房裏那位名叫慧兒的小丫頭答道。
“趙商商是抓自己把柄不著,開始栽贓陷害了啊!這小丫頭分明是被收買了麼?”楚盞陽暗叫不秒。
更為不秒的是,小丫頭慧兒還拿出一紙情詩,隻見上麵寫著:日見茶盞不見陽,墨傾心頭苦思量;
願天成全有緣人,不再活拆苦鴛鴦;
指證是楚盞陽收到的那外麵名叫墨傾男子的情詩,自己無意間在收拾楚盞陽房間的時候收到的。
正當楚盞陽心裏著急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繪春帶著慕流璟進來了。楚盞陽眼睛一亮,有主意了,楚盞陽一個轉身跑到慕流璟身邊大聲說,反正是以能讓整個皓容閣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三爺啊!陽陽沒用,那天晚上沒給三爺帶來梨花酥,反倒被賊人追趕了,幸得一高手相救方的脫身,好不容易被一農家母女倆收留還被誤會。還有就是連三爺前段時間想給陽陽的浪漫,就讓外麵的人給陽陽寫了封情詩,都讓外人給撿去誤會了!陽陽真是沒用。”說完,又當著眾人的麵抹了把淚。
慕流璟一聽:“楚盞陽,你丫的還真是個奇葩,這種鬼話都能編出來,不過,倒是編的挺不錯,基本沒什麼漏洞。”於是,自己也很配合楚盞陽。
擺出一副呆萌樣,傻傻的說了句:“陽陽沒有給流璟買到梨花酥,流璟很生氣,但是,陽陽受傷了,你流血了麼?我給你回去上點藥。不過,我讓別人給陽陽寫的情書,居然被別人撿了去,流璟很生氣,誰撿的,站出來,我要揍死他?”慕流璟說著,還很裝模作樣的掐著腰,怒視著大廳裏的人。
“是你麼?還是你?”慕流璟也不知道是誰,就很作的指了指其中的兩個證人,看著像是要抓住其中一個動手打人了……
這時,楚盞陽一個激動,叫出了一句:“三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