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巷子頭了,終於有光了,問題是隻有個燈籠亮著,都沒有人。這下,繪春徹底蒙了,這是要老天要準備收了自己麼?絕望,爬上了繪春的臉龐,就在繪春崩潰快要放棄了,前麵居然有人說話:“你們去前邊看看,這最近夜裏老有人人家失竊,看看今日賊匪是不是又來作案了,你這邊,你那邊,其餘的人跟我來,聽著聲音,這人應該是帶著好幾個人過來了。
繪春想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像有腳步聲的地方跑去,後麵的賊匪由於離得有點遠,並沒有聽到前麵有人過來了,依舊一如既往的追著繪春。轉角,繪春看到來人了,一看,還是衙門裏的人,連忙叫到:“救我,後麵有賊人追我。”說完,便昏迷了,衙門領班蕭寂隻好讓身後的人扶著繪春,自己帶領另一個人過去轉角埋伏,隻見,一個體型碩大的男子提著大刀,滿身黑衣的追著過來,看著這架勢,應該是追這女子的賊人了,蕭寂二話不說,上前擒住這男子,看著這男子滿身肌肉,沒想到卻是個草包,光有一身蠻力,並不會任何招式。
擒住賊人,看著昏迷的繪春,蕭寂讓手下人把賊人帶回衙門收監,自己背著繪春,另一個小一點的小弟就幫蕭寂拿著刀,三人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家小醫館。拿刀小弟上前敲了敲門:“有人在麼,我們是衙門的,這裏有個被賊人襲擊受傷的姑娘,大夫您能出來看看麼?
“吱呀”一聲,門開了,從裏頭冒出一個白胡子老頭,看到蕭寂等人一身官服,連忙開門說道:“小人願意為軍爺效勞,勞煩軍爺把這姑娘被進來吧!”
蕭寂把繪春背到一張靠椅上放下,讓大夫診治,大夫搭上繪春的脈,撚著胡須說道:“這姑娘是受了驚嚇,暈厥過去了,待老夫讓內人給這位姑娘熬一劑藥喝,不多時就好了,這樣吧!如果軍爺放心,今晚就讓內人照顧這姑娘,軍爺就回去複命好了!等姑娘醒了,去留就讓姑娘自己決定。怎麼樣,兩位軍爺?”
老頭問道。
蕭寂覺得這老頭說的還行,便作揖說了句:“那有勞大夫了,我等便回去複命了!”轉身,兩人離開了醫館。
這邊,繪春離開後,賊匪頭子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依依不舍”的追著楚盞陽,楚盞陽嚇得腿都軟了,也忙不上停歇下,還是一股腦的往前跑,跑到一個轉角,本以為可以跑過去找個人,結果,轉過角才發現,轉角盡頭是條沒有橋的小河流,對麵倒是不是很遠,但絕對不可能跳過去,隻能跳河,問題是,自己不會遊泳啊!想到這兒,楚盞陽徹底沒轍了。隻是在河邊慢慢移動,賊匪頭子仍然步步逼近:“你這賤女人,居然敢拿胡椒粉撒傷大爺的眼睛,你今天就算是把身上的財物拿出來治好大爺的眼睛,外帶連人都免費送給大爺,大爺都不會饒了你了。”
楚盞陽一聽,心裏仍然害怕,但是嘴上卻吼道:“你個賊人,你打劫了我,你還有理了,弄傷你眼睛那是我正當防衛。”嘴上強勢,腿肚子卻哆嗦的停不下來。“我警告你,你別再過來了,不然,我跳河,我死了,你就是殺人犯。”
賊匪聽了,滿臉不屑:“你跳啊!大爺我等著你跳,等著出人命,抓大爺坐牢呢!再次,步步逼近……
楚盞陽一看,更加害怕,一不留神,掉進了小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