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篇 不解之謎2(2 / 2)

向雨神求雨就需要祭祀品,人都沒吃的,家裏的豬牛羊早宰來飽腹了,樹皮草根都吃了,就差沒吃人了,於是想到了用女人當祭品……

好幾個月沒吃飽飯,每個人都餓瘋了,好幾個月沒洗澡,每個身子都是髒的,心也是髒的……他們到處抓未出閣的女人。

他們把女人做成“雨妾”,把女人放進一口大缸,在女人的脖子上,用尖刀劃一圈,特別是用刀割咽喉處,十分“講究”,喉管割開半寸,不至於致命,卻又能湧出血,見血封住喉嚨,再割一次,為了避免血凝固咽喉,做成的“雨妾”窒息死了。

女人被割開了喉管,說不出話,痛得難受,隻能發出“哈……哈……”的喘息聲,每個人聽著聲音,都笑了,據說雨龍王就是這樣叫喚的。

等缸裏的血漫過了女人的整個身子,女人的身子變得雪白,女人死了,說明雨龍王收了“貢品”,納她為妾。

若是血漫過了身子,還沒死,還在張著嘴,“哈……哈……”喘息,說明雨龍王不要,直接在缸下點火,用血水把女人煮透……

我們聽到烏叔講到此,都長長籲了一口氣,老彎“哎”了一聲,說著,“這簡直生不如死啊……”

我真有些不解,“有如此踐踏人命的嘛!”

“所以啊,現在的女人矯情做作,要車要房要包包,那都是慣出來的,擱在舊社會……”解野說著風涼話。

烏叔打斷了解野的話,繼續講著:“不知道是雨妾求雨真的靈驗了,還是上天可憐那些缸裏的女人,真的下雨了……”

我想不是靈驗,也不是可憐,而是憤怒!

“每個人都痛快地在雨中蹦跳,一切汙垢都被雨水衝刷得幹幹淨淨……萬物複蘇……人們開始記著那些缸裏的女人,有些還沒有死,可也離死不遠了,有些人開始思考去救活那些女人,把女人從缸裏拖出來,縫合好頸項上的傷口,女人整個身子冰涼,發白,有人說是缺血了……”

“嗬嗬!”我鬱悶著。

烏叔眨了眨眼,眼神有些恍惚,接著說:“有人割開自己的手心,用血去喂那些女人,算是償還那些被煮爛的女人……最終那些女人沒兩天都死了……每個人開始哭……”

“這些人都有病吧!”我真是不解,人性本如此嗎?虛偽!

“有病……有病……”烏叔聽著了我的話,重複著,緊著搖搖頭,“不提了,不提了……”

解野嚷著:“剛才東西怎麼解釋?你不說都死了嗎?”

烏叔歎了一口氣,瞅著解野,“確實死了,有的雨妾,臨死的時候,因為大腦極度恐慌,身體發生痙攣,緊緊纏住了身邊的活人,怎麼解都解不開,生生把活人纏斷了氣……後來挖了一個大坑,把這些女人都埋了。”

我一怔,高聲問著烏叔,“不會就是死人洞吧?”

烏叔笑了,“什麼死人洞,是埋在了雨神廟……”烏叔抬手一指興海賓館,“它就是拆了雨神廟修的。”

“我小時候還都見過雨神廟!”老彎說著。

“哎,餓死了,找個地方吃宵夜吧!”解野雙手環在胸前吵著。

老彎指著解野,“你小子該好好請趙靈搓一頓!”

“行!行!行!”解野滿口應著,伸手拍打著我的肩膀,“去吃血旺!好好給你補血!”

我並沒有理會解野,心裏還是有些不解,問著解野,“你怎麼就把那個雨妾的頭給……”

老彎笑著,“肯定是這小子在底下亂摸一通,底下本來就黑,不知道怎麼就把雨妾的腦袋給拔了下來!”

“那遇難者的腦袋怎麼辦?”我擔憂問著。

“找不到就算了,真要找,就讓家屬加點錢,我們再去給他們撈就是了……”老彎笑嗬嗬著,盯住解野,“走吧,解野請吃宵夜吧……”

我沒有跟他們去吃宵夜,編了一個理由,緊著打了一輛車回出租屋,其實我隻是讓司機在興海賓館周邊繞了一圈,最後又在興海賓館下了車,悄悄進了負三樓,因為我心裏一直不解著,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如果是活著,我們應該救她,如果是死了……她也不該待在那個坑裏,至少入土為安……

我覺得雨妾是可憐的,所以並不再害怕,心裏更多的是一份憤慨,我緊步到了那個坑前,掃視了四周,寂靜黑暗,雨妾的身體已經不見了,真的像烏叔說的那樣,她走了嗎?

我趴到了坑口,打開手機燈光照射著坑底,坑裏的塵埃似乎落定,光線變得透徹,我可以清楚看到坑底的狀況,我四周照射著,尋找著,當燈光移動到左側的時候,我便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