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街區外的陰暗角落裏,一輛在紐約至少有上百萬輛的福特皮卡,靜靜的停在路邊。 ..
閻炎吹著口哨,隨手把用牛皮紙包住的金屬箱子丟在副駕駛,開車繞過三個街區,又隨意的找了一間酒吧要了一杯伏特加,確定身後沒有人跟蹤,這才晃晃悠悠的回家。
黑吃黑,打掃站場,這種事情不得不心!
如果被人知道!那他的樂子可就大了!閻炎可不想每出門的時候,都要時刻防備著紐約黑幫在他背後打黑槍。
紐約,皇後區,第大街。
紅白相間的路障圍著施工修補的路麵,僅剩的單行道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車輛,街道兩邊都是陳舊破損的辦公樓,這座名為“中央大廈”的“豪華”辦公樓,就像一塊巨大的華夫餅,上麵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一模一樣的格子窗。
狹窄的街道兩邊,都是布置的花花綠綠的商店,樂器、圖書、意大利麵,空微微泛白時,閻炎扔了偷來的皮卡車,抱著牛皮紙袋穿過擁擠的車輛,最終停在一個陳舊的街邊商鋪。
透過鏽跡斑斑的鐵柵欄推拉門,可以看到櫥窗內散亂的堆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木質的鍾表,破損的留聲機,陳舊的膠卷相機,鬧鍾,書本等等破舊的像是從垃圾堆裏撿回來的東西。
店門的玻璃上用膠帶貼著一張破爛的格子紙,紙上寫著一串歪歪曲曲的英文,下麵有用中文標注著“神奇雜貨鋪”,推開店門,門上破爛的銅製門鈴,出嘶啞的“叮當”聲響。
兩側的貨架上堆滿了各種破爛的稀奇玩意,正對店門的橡木櫃台上鑲嵌著玻璃櫥窗,櫥窗後被歲月侵蝕的一塌糊塗的牆壁上,散落的掛著一些大不一的漆黑相框,裏麵的照片髒兮兮的,早已經看不出輪廓。
從側麵的門,走到櫃台後,閻炎隨意的在上下左右幾個相框上拍了拍,在沉重碾壓的“哢哢”聲中,足有一米厚的精鋼牆壁,向左側滑開,露出隱秘的通道。
走過兩層折疊向下的樓梯,在另一扇暗紅色的沉重金屬門背後,是一間寬敞的燈火通明的溫暖房間,和店裏的垃圾相比,這下麵的東西顯然要貴重的多,各類武器,鎧甲,金銀飾品,在燈光下閃耀著各自的光輝。
閻炎剛一開門,一隻健壯的足有兩尺長的黑色鷹隼興奮的鳴叫一聲,自房頂的鷹架上滑翔飛落下來,輕盈的落在閻炎的手臂上。
目光銳利,雙爪如鐵,脖子上掛著個巧的金屬寶箱,在燈光下閃耀著神秘古樸的光澤。
“乖子!”
閻炎捋了捋黑鷹信使,油光亮的羽毛,一揮手黑鷹便展開足有臂長的雙翅落回房頂的鷹架上。
點上一支煙,閻炎看著桌上的金屬箱子,臉上漏出燦爛的笑容,搓著雙手笑道“現在該看看,我們可愛的弗拉基米爾,今夜為我們準備了什麼寶貝!”
金屬箱的密碼鎖,在閻炎靈巧的雙手麵前,就如解開女人的胸衣般簡單。
箱子裏大部分是切割整齊的,用牛皮紙包裝的毒品方磚,在最上麵放著一個猩紅的鵝絨手袋,以及一個手臂粗細的圓形玻璃桶,裏麵裝著三塊坑坑窪窪的黑色石頭。
打開鵝絨手袋,足足上百顆打磨光滑的鑽石清脆的散落在桌麵上,閻炎歡呼者撲上前,雙眼冒出無比燦爛的光芒,嘴裏嘖嘖道“我最親愛的上帝!這麼多鑽石!這一次,我們可敬的俄羅斯朋友要傷心好一陣子啦!“
堅硬的觸感,反射的七彩光暈晃得人眼暈,閻炎手腳麻利的將一顆顆鑽石拿起檢查,嘴裏聲道”係統,估算這些東西的價值!”
“珍惜礦產,一百一十二顆,價值五百金幣;化工產品,價值十金幣;未知高密度金屬,三塊,價值一千二百金幣!是否典當!”
足足聽了十年的冰冷機械聲,在腦中響起。
閻炎驟然一愣,對腦中“黑店”的無恥程度,閻炎十年前就已經知道。
毫無價值的廉價毒品,上百顆鑽石隻有五百金幣,他早有準備,但這三塊黑漆漆的石頭,價值竟然還在鑽石之上,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抓起裝著石頭的試管,拿起的瞬間手掌猛頓,用了比預計中多了十倍的力氣,才把裝著石頭的玻璃管拿起來,湊到眼前細細端詳。
坑坑窪窪的表麵,看上去普通無奇,但手裏沉甸甸的分量,這石頭的密度至少在普通鋼鐵的十倍以上,閻寒眯了眯眼睛,以他對“黑店”係統無恥程度的了解,這石頭的價值絕對遠在一千兩百金幣的數倍以上。
閻炎默默思考了一下,心裏便有了決斷,意念所及,綠色的光澤一閃,在閻炎心疼的目光中,桌上的鑽石突兀消失,腦中半透明的係統頁麵,底部金幣數量從一千七百二十一,增長到了兩千三百六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