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城市開往農村半小時一輛的公交車上麵走下來,又看到了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王小軍的眼裏麵瞬間含滿了眼淚,眼前就是他的故鄉,那個有些落後的小村落,但是,村子給他的不僅僅是感動,還有些複雜的東西。
農村,總是有些所謂的野史的,也就是人們口中低俗的東西。
說起村裏個別人的低俗,王小軍小時候就真正的見識到了,在王小軍七歲的時候,他親眼看到隔壁他的一個嬸子跟村長在她家的院子裏“跳舞”的情景。
當時,正是農忙,村裏的人除了一些老弱病殘幾乎都去地裏幹活了,就連小孩也去地裏跟著玩了,王小軍因為在家做作業就沒去,小時候的王小軍對什麼都好奇,閑來無事,就爬到了自家的屋頂上麵,躺在屋頂上麵看了一會兒天空,站起來準備下去的時候,他一回頭就看見了那個讓他至今難忘的畫麵。
他的家跟他那個嬸子家挨得很近,當時農村還隻是簡單的小屋,隻要站在這個屋頂上麵,別說她家的院子了,就是她家茅房裏麵養了幾隻雞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小軍清楚的記得當時的畫麵,村長正趴在那個嬸子的身上來回的動,很起勁,就跟跳舞一樣,非常的投入,隻是兩人都沒有穿褲子,至於幹什麼,小時候的王小軍就不是很懂了。
稍微大點,他才漸漸的明白了那種舞蹈的特別跟吸引之處。
正在回憶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開到了他的跟前,開車的正是他的老爸王大炮,他的王大炮在鎮上開了一個衛生所,這幾年混的不錯,車也有了,錢也掙下了,當然,外麵也有了女人了。
“兒子,上車。”王大炮用他那高亢的嗓子喊道。
王小軍搬著行李上了車,車上竟然還有一個人,說來也巧,正是他家隔壁的那個嬸子。
“小軍啊,你回來了,畢業了吧!”嬸子笑著問道。
王小軍仔細的看了看嬸子,隻能用“風韻猶存”來形容了,四十多歲了看起來跟三十多歲一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水汪汪的。
“嬸兒,我剛畢業。”
兩人互相的點了點頭笑了笑不說話了,不過,這個時候王小軍的心裏開始琢磨了,他早就聽說自己的老爸在外麵有女人了,這個嬸子不會就是他老爸的女人吧?看嬸子今天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王大炮開著車高興的回頭說道:“小軍,在家玩幾天你就去衛生所吧,我都安排好了,你替我當所長去。”
這樣的安排,王小軍早就知道了,要不為什麼他的老爸非要叫他去讀他不願意讀的醫科大學呢!
“嗯。”王小軍輕哼了一聲。
車子載著他們快速的行駛著,很快就要到王小軍的家了,突然,一陣刺耳的鞭炮聲傳了過來嚇了王小軍一跳,王小軍還在納悶今天是誰家娶媳婦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他家門口了,放鞭炮的正是他家,他一下明白了過來。
鞭炮一定是他那個高調的老爸王大炮為他這個畢業的大學生兒子放的。
“小軍,快下來,親戚朋友們都等著你呢!”王小軍的父親王大炮高興的走了下來,王小軍也跟著下來了。
果然跟他老爸說的一樣,親戚朋友們來了很多,看到王小軍,臉上都堆滿了傻傻的笑容。
“謝謝大家來捧場了,小軍回來了,我們到家裏喝酒去。”
王大炮領著眾人走進他家的院子裏,院子裏早就擺滿了桌子,有十幾桌,桌子上放著酒跟酒杯還有一些小點心,看樣子是就隻剩下上菜了。
王小軍跟眾人打了招呼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手機給自己最好的朋友黑子打了過去,電話很快的接通了。
“黑子,你在哪呢?我畢業了,到我家來咱們喝點。”黑子是王小軍的發小,兩人從小就是好朋友,從記事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一回家王小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靠,怎麼不早說,老子在給人理發!走不開。”電話裏黑子氣鼓鼓的說道。
黑子初中畢業後就去學理發了,給人打了幾年工就在鎮上自己開了一家理發店,具體生意怎麼樣王小軍也不知道,聽他今天的口氣看來是夠嗆。
“咋了,店裏沒事吧。”
“沒事!店裏忙,幾個人剛好今天請假了,我正給人理發呢!好了,忙完這陣我就去找你。”
掛了黑子的電話,王小軍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院裏麵,眾人已經落座了,王小軍的爸爸王大炮已經開始挨桌的敬酒了,不過桌子並沒有坐滿,有幾張桌子人就幾個,看上去非常的冷清。
看到王小軍,老爸把他叫了過去,給了他一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