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完拉著我就朝外走去,邊走還說道:“咱們就是不合適,飯店那個女孩,來了一定會給我洗衣服收拾屋子的,我就喜歡那樣的。”
我稀裏糊塗被二哥拉著出了門,又走出了樹林子,然後他獨自回去了。
我整個人像是被霜打的茄子,好像是做夢一樣,緩緩朝著宿舍走去。
回到宿舍我鎮靜了一會,開始細細回想二哥說的每一句話。
雖然句句話紮心,但是從表麵看又沒什麼錯誤的,換一個人的角度來說絕對是非常正確的,我都能理解, 是人也都能理解,但是他是二哥啊,是我心中的唐佑遠,我們之間的情感能等同一般人嗎?
糟就糟在二哥什麼也不知道,他心中喜歡我,愛我,這和我可以肯定,但從絕對不同意和我在一起這點看,就是愛我的表現,可是有時候愛就是自私的,霸道的,為什麼二哥非要做個好人呢?
即使我萬分理解他的做法,但是我接受不了,離開了二哥我的生活便失去意義,親眼見二哥和別的女人成家,還不如殺了我。
我沒什麼更高的境界了,就是想好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可是眼下的情況如此糟糕。
…………
轉眼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這段時間裏,我沒有和二哥聯係,二哥也沒和我聯係,我太了解他了,凡事隻要他想做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曾經的事情已經足夠說明這點了,我也想冷靜下來,給他一個思索的時間,我堅信我們的愛情會經受起考驗的。
一天,大清早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我一看竟然是二哥發來的,二哥現在已經是今昔非比了,聰慧的他早已融入了這個潮流時代。
短信就一句話:“我今天去出差。”
二哥要出差?我差點喊出來?他這工作還出差?我覺得真是不可思議。
因為心情不好,也懶得想為什麼出差了,既然還能告訴我,說明還想著我,隻是不知道他談的對象怎樣了,想到這裏心裏瞬間一緊。
隻是過了一天,傍晚又收到二哥的短信:“我回來了。”
而我看到時已經兩個小時以後了。
我覺得二哥是不是惦記了,便忙將電話打過去說一聲。
雖然才一個月沒聯係,卻覺得這個名字已經生疏了,心裏驟然一緊,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我將電話塞進了口袋裏。
抬頭望去,天邊的雲層越積越厚,看起來要下雪了。
回到宿舍,我換了一件睡衣,麵料柔軟下垂,這種居家服完全可以穿著出門,這是科室愛美的小護士們幫我買的,我早已經沒了打扮的興趣。
看來這人啊一旦重新活過就失去了很多應有的興趣,我就是這樣,前世那種愛美打扮的心理似乎已經厭倦,今生隻有對工作還懷有滿腔熱血,這是我暗自慶幸的,若是連工作都失去了興趣,那該是多麼的可怕啊。
一個人在宿舍裏,心情又不是很好,我閑著無聊隨手拿起前天在醫院圖書室裏借的一本雜誌無趣地翻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