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別的女人,戚澤寒,你就是一個混蛋,一個人渣,你的心就是一塊鐵,你誰也不愛,你愛的隻有你自己。放開我,混蛋……。”白夢靈用力的掙脫著,她恨自己,恨自己怎麼就愛上了眼前這個混蛋,現在害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失去一切,她恨他。
戚澤寒的眼睛冰寒而陰冷,此時他如鷹一般直視著在懷中奮力掙紮的女人,她不一樣了,是的,雖是有擁有著相同的臉,但是性格卻完全不同,以前的白夢靈,刁蠻任性,但是頭腦簡單是一個十足的花癡,對於自己,她從來沒有說過不字,現在,在她的眼睛中,他真實的看到恨意,那強烈的恨,是從而出的,就有如他恨她一樣,那是無論怎麼樣,用盡什麼辦法也無法掩蓋的恨意。
“你恨我。”不是尋問,而是堅定的語氣,一手用力捏起白夢靈的下顎,使她可以直視著他,也可以更加清楚的看見她的眼睛。
“是的,恨你。恨不得你死去。”白夢靈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也大膽的直視著她,二人的眼睛相互直視著對方,一人的眼睛內有著幾絲探究,一人的眼睛內充滿著仇恨.
戚澤寒看了一會之後,隻是輕輕一笑的問著。“哦,是嗎?那說來聽聽,你恨我什麼,從何而來的恨意。”
“你……,哼!為什麼要告訴你。”白夢靈剛要說出,但隨即心裏一寒,轉過頭不在看他,心突然跳得飛快,她差一點就要說出來了,他現在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問她,難道他懷疑她了嗎?
她對於白夢靈的性子完全不知道,也隻是媒體麵前那樣完美的人而以,更不懂著,她在他麵前是什麼樣子的,但決不是現在這樣充滿著恨意的白夢靈。
“不說嗎?”戚澤寒看著麵前的女人,突然間,他似感到了眼前的人與王羽柔重疊在一起,那初次時的倔強,那憤怒時的反抗,此時,他有些迷惑起來,手也不知不覺間慢慢放鬆力道,一手,輕撫著她緊抿著的唇角,她生氣時,也會這樣,緊咬著唇角,用沉默來無聲的反抗著自己。“你愛我嗎?你明明是愛我的,為什麼從不對我說呢!”
白夢靈聽到這些話,不由得轉過頭,正對上戚澤寒那有些哀傷的眼睛,就是這樣的他,那樣充滿著的深情與愛意。那樣哀傷與痛苦,似一個需要安慰的獵豹。收起了他所的尖銳的刺,她當時就是被這樣的他而吸引,最終沉淪。
現在,他這又是什麼意思,她王羽柔已經上過一次當,難道還會上第二次嗎?“愛,當然愛你,不愛你,為什麼會想盡辦法與你結婚呢!若不是你找別的女人,我會如此生氣嗎?”手不由得輕撫著他的頭發,心裏冷冷一笑,演戲嗎?戚澤寒,不光你會演戲,我也會。
“啪……。”戚澤寒聽到她地話,才從迷惑中反應過來,他瘋了嗎?眼前的女人怎麼會是王羽柔,王羽柔現在已經被她害得成了植物人,什麼時候醒過來還不一定,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惡心的女人所做,他竟然會把她看成是王羽柔,他真得瘋了。
“嗬嗬……。”白夢靈柔媚一笑,輕靠在牆壁之上,他還是一樣護頭,他不許任何人動他的發,一次她無意中碰到時,也是這樣,不顧她有些紅暈的手,隻是笑著看著麵前有些可悲的男人,他這樣活著,不累嗎?他帶著如此多的麵具活著,她看著都累,在他臉上,他可以瞬間變冷的如地獄惡魔,也可以瞬間變成溫柔無害,有如溫柔的天使。
也可以像現在這樣,有如一隻受傷需要照顧的獵豹,她看不懂他,可以說從來就沒有看懂過他,以前她以在他麵前那個需要照顧的男人,是真實的他,他所有的冷漠與溫柔都隻是他的一個保護,可是現在來看,不,這些都隻是他麵對各種不同人時,使用的麵具,他的心,永遠的包裹起來,任何人,也別想要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