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個中年裁判員的一聲大喝,兩百多名參賽者直接以不同的姿勢跳入比武台,我、沈秋怡、大叔看到眾人跳了上去,隨即也跳了上去。
整個場地瞬間被一層結界所覆蓋,這為了不讓在比武過程中四溢的靈氣傷到比武台外麵的人所布置的特殊結界,在比武之前那個裁判大叔也是說過這項規則的。
所有的參賽者跳上比武台的那一刻都沒有做出行動,正所謂槍打出頭鳥,沒有人會願意去做那一隻出頭鳥,但是這隻出頭鳥總需要有人去做的,我和沈秋怡、王同大叔可不想做這隻出頭鳥。
我們觀察著比武台上的形式,所有的人都是三三兩兩站在一起,緊緊防備著別人,幾個人相互的守護著其他人的死角,這樣組成的小組在這個比武場裏可不算少。
在這群人裏還有幾個另類的獨自站在舞台旁,在我們飛機上遇到的矮小拄拐老人,那個在飛機上大吃海吃的胖子,玉虛門的大弟子和總讓我不安的剔骨,一個躺在地上邋裏邋遢的青年人,腰間還別著一個酒葫蘆,時不時還把手伸進自己的髒衣服裏掏掏,也不知道在摸哪個部位,他周圍的人都離他遠遠的,還捏著鼻子。
看那個年輕人的身體帶著的異味就足夠把周圍人臭暈了,還有誰還敢跟他打,邋遢的年輕人躺在地上懶散的打了個哈欠,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睡了,似乎毫不在意這次的萬門會,如果真的不在意又怎麼會真的不參加?
就這樣這兩百人的玩們會陷入了僵持。
我和沈秋怡可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比賽,我有點耐不住性子了,“王同大叔,要不我們先找個人下手?”
大叔果斷拒絕了我,“不行,沒有理由就隨便出手,我們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年輕人捺著性子等等吧。”
沒辦法,看來隻能等了。
“哎,老是這樣多無聊啊,我來給你們找點樂子怎麼樣,哈哈哈哈。”說話的人正是昨天跟我們有過交集的剔骨,剔骨歪著腦袋邪邪笑道。
周圍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但是一些了解剔骨的人立馬退出了剔骨百米之內,剔骨毫不在乎地漫步在這片比武台。
隨意,十分的隨意,剔骨走在比武台上像是走在家裏一樣,根本不把這次比武放在眼裏。
走到哪裏哪裏的人就自動退開一條道路,剔骨索然無味地笑道,“你們這樣就沒意思了,我也隻是想讓遊戲快點開始而已。”
這是人群中竄出一個身影,一個直拳打向正在隨意行走的剔骨,“賊子!還我師兄命來。”
剔骨一個滑步,躲開了這一拳,那人的拳頭卻沒有收力,拳頭直接打入了比武台的地上,地麵龜裂開來,碎裂的磚塊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網一般裂開。這個偷襲剔骨的人也顯露出身影,一個赤露這上身的和尚,身上的肌肉完全可以媲美那些健美教練。
“好厲害的少林長拳。”王同大叔對這個充滿爆炸性肌肉的和尚連連讚歎,“隻可惜力量是夠了,速度欠缺點,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也躲不開那一拳。不是那一拳的速度慢,是那個剔骨的速度太詭異了。”
“大叔知道那個和尚的來曆?”認識這麼久我還沒見過這大叔出手過,不過想必也不會簡單到哪裏去。
大叔剛張嘴,和尚和剔骨的又一輪交手開始了。
和尚揮出一拳,帶著陣陣拳風,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剔骨給吃了,“賊子,我們少林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平白無故殺我師兄。”
腳下輕輕一動,看起來剔骨並沒有從原地離開,卻躲過了和尚的這一拳,邪魅地笑道,“我說了我沒有殺你師兄,我隻是借你師兄的骨頭用用,隻不過什麼時候還就看我的心情了。”
“畜生!你拆了我師兄身上足足二十多塊骨頭,全身癱瘓,一身武功盡廢,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和尚光禿禿的腦袋上青筋暴起,雙眼赤紅對剔骨吼著。又是兩拳頭打了出去,無一例外全被躲開了。
全身二十多塊都被拆了,我和沈秋怡還有王同大叔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在客棧裏的那隻被吃得幹幹淨淨的牛骨頭。
我們聚精會神地看著兩人的打鬥,我也不想去管那個少林寺和尚的實力了。
剔骨在躲閃中盯了和尚一會,那眼神中竟然是藏不住的曖昧,沒有回答和尚的話,剔骨自言自語地笑道,“你的骨頭也很不錯啊,我當時怎麼把你給漏掉了,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