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涼的耳朵被洛詩畫揪的生疼,在一陣抱怨聲之中拉出了包廂。
“臥槽,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潑辣?”周世涼見到洛詩畫,不由的想起了她給自己安排的身份和包廂,不由一陣惱怒,“你倒是給我說說,青鵬是誰?”
“鬼王城最著名的基佬。”洛詩畫倒也沒有否認自己的“罪行”,笑著說道,“我覺得挺適合你的啊。”
“適合你表妹夫!”
“我沒有表妹,哪來的表妹夫?”洛詩畫看到周世涼惱羞成怒的樣子,心裏不由覺得一陣舒暢。
周世涼連續兩個深呼吸,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心思沒有跟洛詩畫計較太多,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情:“你把我拉出來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是有婦之夫,你別想對我做什麼不軌行為。”
聽到周世涼這麼一說,洛詩畫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苗翎月那嬌羞的呻吟,宛如魔障一般盤旋在洛詩畫的腦海中,或許是腦補的畫麵太過不堪,洛詩畫的臉上已然布上了一層粉紅,自己卻渾然不知。
“臥槽,詩畫姐,你吃春藥了啊?臉怎麼這麼紅?”周世涼一驚一乍的問道。
“你才吃春藥了,你全家都吃春藥了。”洛詩畫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是還想活命,就快點離開這裏。”
“發生什麼事了?”周世涼一臉懵逼,嚴肅的問道。
“鬼王族的那個天子,帶人來找你事情了。”洛詩畫笑著說道,“我現在還是鬼王城的一份子,可不敢對天子的命令有絲毫反抗之意。”
“詩畫姐,你是不是傻?天子來抓的是周世涼,我現在是青鵬。”周世涼笑著說道。
“很不巧,天子要找的人,就是青鵬。”洛詩畫繼續笑道。
“臥槽,難道天子也有龍陽癖?”周世涼心裏一驚,扣上卻是不忘詆毀咒罵幾句,“天殺的基佬,明明喜歡男人,還要娶洛迦葉,就不怕生兒子沒屁眼麼?”
洛詩畫被周世涼的咒罵給逗笑了:“你我之間的事情容後再說,你還是先走離開這裏吧,現在還不是跟鬼王族攤牌的時候。”
周世涼雖然喜歡胡鬧,但也是知道輕重緩急的,洛詩畫說的不錯,他這段時間要以“青鵬”的身份闖蕩鬼王城,太早跟鬼王族天子對上不是聰明的舉動。
這時候,一個婢女模樣的少女直接走到了洛詩畫的旁邊,貼在她的耳畔說了些什麼,當下落實了眉目一挑,臉上閃過一絲少有的慌張,拉著周世涼的手就往拍賣會的後台走去。
“怎麼了?”周世涼還出於懵逼狀態。
“看來你是走不了了。”洛詩畫沉聲道,“天子已經將拍賣會的所有出口都封鎖了,隻怕現在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了。”
“那你現在要帶我去哪裏?”周世涼皺眉道。
“哪來這麼多廢話,跟我走就是了。”洛詩畫俏臉一紅,不滿的嗔怒道。
半晌之後,周世涼終於知道洛詩畫為什麼臉紅了,因為他現在置身一個很美妙的地方。
洛詩畫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