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張揚略帶狼狽的從二樓的樓梯走了下來,身體一向強壯的他破天荒的感到腿腳有些虛浮,不過精神狀態卻是異常的好,除了臉色微微有些蒼白之外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神清氣爽。
時刻盯著樓梯動靜的冬竹第一個發現了張揚的身影,點了點身邊的春梅,然後和春梅第一時間來到了張揚的身邊。
冬竹仰著頭看著足足比她高了將近半頭的張揚,眼睛裏閃爍著崇拜的目光,她此時想對張揚說一些關心的話,可是由於性格的原因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情急之下清冷的臉龐多了一絲紅潤。
春梅伸手拉了一下冬竹,隨後對張揚說道:“大統領,那個女人怎麼樣了?秋菊呢,她怎麼沒和你一起下來?”
聽到春梅提起秋菊,張揚一向淡定的臉龐破天荒的多了一絲尷尬的表情,眼神更是隱晦的看向了春梅和冬竹的小腹最底部,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表情!
春梅和冬竹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人,自身的感官十分的靈敏,張揚的小動作被她們盡收眼底。
冬竹第一時間羞澀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向張揚,可是春梅此時心中卻十分的興奮,同時心底也有著一些酸澀,因為她們梅蘭菊竹四姐妹在小腹最底部相同的位置都有一個紋身,分別對應紋著梅蘭菊竹四種花朵,而這位置恰恰正是剛剛被張揚隱晦看過來的位置。
張揚在聽到秋菊名字的第一時間關注到這個位置,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最起碼張揚是看到了秋菊身上最隱秘部位的紋身,
春梅的心思極為縝密,她從張揚在聽到秋菊這個名字後的種種表現分析出張揚一定和秋菊發生了什麼,要不然他不可能如此表現。
想明白這些春梅高興之餘心中有著淡淡的酸澀,高興的是她們四姐妹的宿命終於拉開了序幕,酸澀的是她作為梅蘭菊竹四姐妹的大姐,卻沒能第一個和張揚發生關係,這讓自視甚高的春梅感到些許的失落。
張揚並沒有想到他的一個眼神就暴露出如此多的問題,他略帶心虛眼神躲閃的對春梅和冬竹說道:“呃——玫瑰已經沒事了,你們放心吧!秋菊她——她現在正在照顧玫瑰,你們——你們現在先不要上樓打擾她們!對了,現在酒吧內是什麼情況,沒發生什麼事情吧?”
聽了張揚的話春梅嘴角閃過一道神秘的笑容,她更加肯定了剛才的猜測。
微微歎口氣,春梅對張揚輕聲說道:“放心吧大統領,一切正常!”
這時呂良和許朋也發現了張揚的身影,隨後立刻圍了過來,現在張揚已經隱隱成為了所有人的中心焦點。
呂良大踏步的來到了張揚的身邊,忌憚的看了一眼張揚身邊的冬竹,強忍著心中的火氣對張揚說道:“張揚,玫瑰呢,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實際上呂良和張揚並沒有打過交道,不過蕭玫暗戀張揚的事情他早已經知道,所以對張揚有一定的了解,不過他知道蕭玫向來很有個性,所以他並沒有刻意的接觸張揚。
張揚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呂良,他之前隻是夜色酒吧的常客,隻和夜色酒吧內的蕭玫身邊的幾人比較熟悉,和經常駐紮到另外一家KTV的呂良並不認識,不過張揚也沒有對呂良那生硬的語氣生氣,因為他從呂良身上感受到了他對蕭玫那深深的關心。
許朋見狀趕忙說道:“張哥,這位是我們原來斧頭幫刑堂堂主呂良,受我們老幫主的囑托守護玫瑰姐的安危,他現在隻是關心玫瑰姐的安全,所以語氣可能有點急了,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