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宮走一趟你便知。”璃諾颯自信地笑了笑。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呃……不得不說,璃諾颯一個人躺在死者生前躺的床上,若不是秋娘和藍水躲在屏風後麵,她還真是雞皮疙瘩全得起來敬禮了。
大約到了醜時吧!璃諾颯快睡著的時候隱約間聞出空氣中出現了陌生的氣息,接著,便聽到窗戶那邊有聲音,她開始緊張,手一片冰涼,下意識地糾緊了腰間的軟鞭。
“吱呀~”一聲輕響,黑暗中就見一個黑影閃進來,摸向床邊。興許是之前“紅履”的緣故吧,她黑暗中的視力竟比常人好了。見黑影接近床邊,璃諾颯猛然一個翻身坐起,再來一個掃堂腿絆倒黑衣人。聽到聲響的藍水和秋娘從屏風後跑出來,藍水立刻點穴將黑衣人定住,秋娘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地上。
不多時,飲淚、北冥淺、花想容帶著人奪門而入,屋內頓時一片亮堂。
“公主殿下,你沒事吧?”飲淚緊張地左瞧瞧右看看。
“沒事。”璃諾颯笑了笑。
“公、公主殿下?!”黑衣人嚇得不輕。
秋娘這才轉身看向黑衣人,“是你?!”
這一聲倒是被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到了黑衣人身上。
“秋娘,怎麼了?你認識?”璃諾颯疑惑地問。
“他是我那兒二樓的打手叫趙菊。”秋娘回過神來,說道。
璃諾颯的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看,“果然不出本宮所料。”隻是叫趙菊,還真是菊花朵朵開啊!
“公主殿下,你叫奴家來就為了這個?”秋娘大概明白了。
“嗯,謝啦!秋娘。”璃諾颯拍拍秋娘的肩膀。
趙菊不可置信地看著秋娘,“掌櫃的為何會認識當今的公主殿下?”當朝的金枝玉葉怎麼會認識一個成日在風月場所的女人。
秋娘笑著摟過璃諾颯的肩膀,“你猜?”
“押回去。”北冥淺命令帶來的官兵。
“明日本宮親自升堂審問,秋娘你順便也來一下。”璃諾颯其實是想升堂過過癮,而且她感覺明日秋娘還有戲份。
翌日,刑部公堂,刑部尚書、侍郎早早侯在聽審席上,一早聽說璃諾颯昨夜抓到了殺人犯,今日要親審,百姓們都聚集在外麵好奇地往裏張望,他們好奇他們的公主殿下是怎樣斷案的。
“公主殿下駕到,北冥大人到——”在飲淚藍水的轟炸下,璃諾颯終於同意坐鳳攆,帶太監宮女侍衛了,說是作為一個公主殿下該有的陣勢還是得有。侍衛把守了刑部的大門,宮女太監站了一排。
“恭迎公主殿下。”璃諾颯被飲淚藍水扶下鳳攆,所有人齊齊跪拜。
璃諾颯坐下,手一抬,“都起來吧。”
“謝公主殿下。”
“來人,傳秋娘、花師父並賜坐。”璃諾颯說道。
所有人都鬱悶為什麼公主殿下邀請兩個不相幹的人,還賜坐。
“帶犯人。”驚堂木一拍,璃諾颯朗聲道。
趙菊被帶了上來。
璃諾颯驚堂木又一拍,“趙菊,你是自己說還是先上會兒刑?”
趙菊瞥了璃諾颯一眼,不語。
璃諾颯自信一笑,“來人,上刑。”在現代審問犯人時,因為不能用刑,常常被氣個半死,在這裏就爽了,其實她也不想用刑。
璃諾颯所謂的上刑,其實就是用藥,這是她研製出來的藥,會使人渾身痛癢,痛苦不堪,比死還難受,可是卻不會傷你身體分毫。這可比上刑強多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趙菊就抗不住招了。
原來這家夥是新加入罌粟堡不到半年的,是秋娘那個酒吧的副管事,一直聽罌粟堡的人說他們的堡主是怎樣怎樣令人崇拜,怎樣怎樣神秘,即使是罌粟堡的人也很少有人見過她,所以他就一直渴望能見見,後來,他看到了隱尋書店出版的那本書,聽說是堡主出版的,他懷著一顆崇拜的心去細讀,然後就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他照著這本書做,堡主會不會見他。於是他第一次犯了案,有了第一次,他便開始墮落,開始不受控製地迷戀上了那種感覺,所以又犯了後來的幾次案,為了保自己周全,他也下毒滅了口。
“唉!盲目的崇拜害死人啊!“北冥淺別有用意地說了一句。
璃諾颯瞪了她一眼,又問趙菊:“你哪兒來那麼多奇毒?”那些毒藥照理說隻有她和花想容或者罌粟堡本部才有啊。
趙菊閉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