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飲淚藍水都嚇得不輕,“萬萬不可!”
“小姐,就算你現在什麼也不是,可歸根到底你是金枝玉葉,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你怎可去那種自甘墮落的地方?”飲淚說。
“而且萬一被人認出是花籬醫館的主人,這對生意也不好啊!萬一傳到你父親那裏就慘了。”藍水說。
“對啊小姐,實在缺錢的話我和藍水可以出去找份活兒幹的。”飲淚快急了。
“你們兩要照顧我還要照顧花殤呢!怎麼可以再出去打工。放心,我保證連你們都認不出來!”璃諾颯自信地說,看來她是鐵了心了。
月黑風高天,潛入攬月時……呃……現在是白天……璃諾颯帶著飲淚潛到攬月樓,飲淚捉來老鴇。
“嗨!你好,月娘。”璃諾颯笑眯眯地說。
老鴇月娘抬頭,想看看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大膽,敢劫持她!這一看,可不得了,她活了大半輩子,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這樣的美女,雖然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還以麵具遮麵,可不難看出已經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了!“你是誰?劫持老娘做什麼?”
“跟你談一筆買賣。”璃諾颯微笑著說。
“老娘為什麼就得跟你合作?”月娘拽得要死。
“你覺得讓我去你的攬月樓的話,會不會讓你發大財呢?”璃諾颯儼然一副生意人的架子。
“哦?說下去。”愛財之心人皆有之嘛!
“賺的錢五五分賬。”璃諾颯有當奸商的天賦。
“姑娘,天色不早了,還是回家吧!”月娘扯開話題,表示懶得理她。
璃諾颯給飲淚一個眼色,飲淚一把把月娘按在地上。“月娘,何不現在就讓你開開眼界?”她居高臨下地說。
想想也罷,量這小妮子也刷不出什麼花樣,“好,跟我來。”
被月娘帶到一間房間,璃諾颯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那張素顏,開始化妝。
她死黨歐陽錦可是個彩妝高手,凡是她參加的彩妝比賽都毫不意外地穩拿冠軍,呆在她身邊久了,以她的IQ多多少少有學到一些,奪冠是不可能的,但應付這些人還綽綽有餘。
臉本來就很白,再打粉的話估計就是貞子了。額頭上的花鈾畫成五線譜音符,眉毛和眼線都描黑了,粉唇塗成紅唇,左臉上大膽地畫著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最後換上一身鮮豔的露肩舞衣,在右肩上畫上詭異的花紋。
詭異、妖嬈、媚惑,卻又傾城依舊,如果不是一直在場,飲淚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家主子。
“月娘,滿意嗎?”璃諾颯走出來,得意地問。
月娘早在她踏出來的那一刻整個人呆掉了,這哪裏是方才的小屁孩?這根本是她的搖錢樹啊!“是騾子是馬,遛遛不就知道了?”
紗簾拉開,無數的花瓣落下,玲瓏簫旋過指間,紅唇吹奏一曲,訴說酒邊花下落英如雪,道盡零落紅塵彈指間,讓人聽得癡了,也醉了。
“好!”觀眾回過神來後,報以熱烈的掌聲。
一夕之間,攬月樓罌粟姑娘的名聲就傳開了,相傳她絕色傾城,相傳她才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要看她的表演還得花重金才能買到門票。一場表演的收入相當與大半年的收入,月娘當然喜笑顏開了。
“三七分賬。”月娘故意板著一張臉說。
“月娘,這誰都有野心的,我也不例外,五五,不然我可去別家了啊!”她璃諾颯可不是省油的燈。
可以這麼直接地說自己有野心,這少女一定不簡單!“這位小姐不知是哪家的閨秀啊?莫非是家道落魄……”
飲淚捏住月娘的嘴巴,把一顆綠色藥丸塞進月娘嘴裏,逼她吞下,“這就是你多嘴的懲罰。”
月娘一臉痛苦,在地上打滾,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說不出話。飲淚把她按坐在地上,“這是我家小姐的獨門毒藥,舒服吧?”
“月娘,要不要聽話啊?”璃諾颯笑眯眯地抬起月娘的下巴。
月娘拚命點頭,這小丫頭不能小看!絕對惡魔一個!小命要緊啊!
璃諾颯滿意地將解藥給她,“這隻是暫時讓你不痛苦,並不解毒哦!不要妄想去找解藥,這解藥隻有醫毒雙絕花想容才有哦!”
就這樣,璃諾颯有時在醫館,有時在攬月樓。藍水依舊陪在身邊,要去攬月樓演出時就拉花想容去醫館坐鎮,飲淚就拿著璃諾颯弄來的銀子奔波辦事去了。